“后来羊皮纸按照计划丢失在外面? 并被我用赝品填上。”

“但问题就出在，我没找到丢失的羊皮纸? 也不敢亲自去找羊皮纸。”

“所以联手会那边? 我在瞒着，暗影会那边，我也在骗着，骗他们我已经的手? 一直拖住? 然后派人疯狂去找羊皮纸的下落。”

“你知道这段日子，我过的有多苦吗？你不一直问我为什么最近抽烟的次数变多了？”

“我焦虑啊，我头发一大片一大片的往下掉啊。”

“那段时间，因为我不仅要防备联手会的人，还要防备监控自己的暗影会的人。”

“因为我也不知道羊皮纸现在哪！我也不想这样? 到后来我几次想坦白的，真的? 但暗影会不给机会，他们逼迫我必须为他们卖命? 全是暗影会指使我的啊！”

马少苦跪地求饶，苦苦说着。

秋渡古看着昔日搭档? 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不由握紧拳头。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马少苦? 你忘了我们刚见面时的理想吗！”

秋渡古大声呵斥着，刚刚还在求饶的马少苦，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得，猛地站起，尖声道：“行！你高高在上，你不食人间烟火，你可以为了理由去送死。但是大哥，我要吃饭，我要活命啊！”

“联手会待遇还不够你吃的，你是有多贪！”

“以前我觉得够，现在我觉得不够。那么多比我还废物的人，可以在[暗影会]吃的盆满钵，可以在[联手会]高层享受好日子，不用处理漏洞，不用处理诡度线，只需要动动嘴巴，就能完成一天的劳动。

为什么他们可以舒服，我就不行？我比他们差吗？不就差个强力诡物！[联手会]不能给的，[暗影会]能给！暗影会已经承诺给我在十三道人里腾出一个位置。

本来我还不知道会是谁退位，现在看来，是要把白道人的位置给我了。可惜……全都被你们毁了！”

马少苦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是觉得是方月等人毁了他的前程。

看着昔日战友，连思想都被异化，秋渡古痛苦的闭上了眼。

“联手会，规矩守则第一则第一条，背叛联手会者，死！”

在睁开眼时，他双眼一片坚定，方月本以为他要马少苦给杀了。

但事实上，他只是用头发把虚影化的马少苦给捆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