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突破到陆地圣人第四境“遍体生香”之后，确实已经到了这门功法的极致。

但在摩西星城和王嘉宇的交谈中，王嘉宇曾说过，遍体生香之后可能还存在着一个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境界“破碎虚空”，而且经过多年研究他已经大体揣摩到了那条路的方向。

于是某一日，心血来潮的牛春春就按照王嘉宇推衍出的那个方向随便修炼了几个时辰，然后就稀里糊涂的突破了。

“我也不知道，肉身修行体系这门功法在我修炼起来似乎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按照传授给我肉身修行体系那个人的说法，肉身修行体系在突破陆地圣人境界之后每提升一层都是会有极其夸张的异象出现，比如虚空生城，再比如将数百万人拉入幻境之中，但我突破时不要说异象了，就连一点异动都没有。”

“像这次突破也是，所有变化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体内部，包括细胞进化，肌体重组等等，离我不过一米的寇无敌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如果王嘉宇大哥说的方法没错，那我应该是已经到达了那个被历史淹没的境界，也就是“破碎虚空”！”

“总之我的肉身机能，肉身掌控能力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雪凝姐，你看！”

说着牛春春张开宛若蒲扇一般的黑色大手，五指张开，虚空一捏。

嗡——

一阵诡异的空间波动随即出现，接着牛春春掌心的那片空间缓缓碎裂，接着一个深邃黑暗，且有着强大引力的空洞骤然出现，一瞬之间周围的时空和物质疯开始狂涌向那个空洞。

眼看周围的家具就要被那股强大的引力吸入黑色空洞之中，牛春春手掌之上翡翠色的终焉斗气一闪而逝，将那个黑色空洞牢牢包裹起来。

没有新的物质摄入，那个黑色空洞开始剧烈抖动并且不断变小，从手掌大小一直缩小到绿豆大小，最后融入崇明界域的时空壁垒，消失无形。

“这就是肉身破碎虚空？”叶雪凝神情凝重的看了牛春春一眼，惊疑不定的问道。

牛春春思忖片刻，神情微微有些怪异道：

“应该是吧，我试过，这个虚空黑洞和终焉斗气制造出来的虚空黑洞没什么差别，我现在可以通过肉身轻易打碎主物质位面的时空壁垒，滴血重生之类的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