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师没看李家勤，继续发着卷子。

正数第二名是崔颢。

总分比钟心宜高了五分。

在一分差距，能够刷下万万人的情况下，五分已经是很大的差距了。

崔颢依旧是那副胆小怯懦的样子，走上前拿过卷子，还不忘给吕老师鞠躬。

引得众人发笑。

当然。

笑得都是那些已经拿到卷子，成绩好，保稳的学生。

报过崔颢后，吕老师又喊了个人名：“孟成成。”

弗市三中的一个学生。

倒数第二。

总分只比李家勤高了一分。

和李家勤情况差不多，执拗于做一张卷子，把另外两张都给冷落了。

但是，孟成成比李家勤还好一些。

到最后十几分钟的时候，他想起来还有两张卷子，赶紧拿过去，写了几道题，才比李家勤高了一分。

论单张卷子的分数，他还不如李家勤。

柳月儿到这儿才发现，吕老师是真的狠。

正数第几和倒数第几，一起发，这招真的是……羞辱的后面几名，无颜苟活。

吕老师自个儿还不自觉。

开始发第一名的卷子。

“于梦。”

柳月儿满心期待，第一名是徐夷光的时候。

吕老师报出来个，她听都没听过的名字。

柳月儿茫然地看过去，才发现，是个禾市二中的小姑娘，看个头比她还小。

于梦自个儿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愣。

其他人也都愣了。

包括钟心宜和唐俊贤。

按照吕老师的惯例来说，现在宣布的，应该是正数第一。

他们都认定，这正数第一，肯定是徐夷光。

怎么喊了个，他们都不认识的？

难不成……徐夷光爆冷，倒数第一？

柳月儿难以置信地望着徐夷光，“夷光……不是吧……”难不成他们仨要一起回家？

徐夷光倒是淡定的很，没什么反应。

钟心宜和唐俊贤回头看了她一眼，都有些糊涂了。

这时候，吕老师报了分数。

“三门平均分……18。”

他看了眼于梦，毫不留情，“你是来混时间的吗？”

于梦的脸，唰地一下从呆愣，变得苍白。

柳月儿猛地瞪大眼睛，刚才凝固住的呼吸，重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