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五娘笑吟吟地向孔晟欠身一礼,然后就袅袅婷婷带着孔晟四人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楼梯上了楼,去看房。
见这老板娘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妩媚,身段婀娜,梳着常见的民妇偏头髻,薄施脂粉,颇有几分姿色,乌显乌解兄弟俩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尤其是乌显那热切的双眼紧盯住钟五娘丰腴摇晃的翘-臀不放,钟五娘似乎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来冲乌显嫣然一笑,那笑容绽放的瞬间风情万种,看得乌显魂不守舍。
咳咳!
穆长风清了清嗓子,暗暗瞪了乌显一眼。
钟五娘这才笑着推开一间房的门,“客官,你们看看可否满意。”
房内只有一张榻,一张小型的案几,一盏灯,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可以说条件简陋之极,但在这偏僻小镇上,能有间房住下打尖避风挡雨,还能强求什么呢?
孔晟笑了笑:“挺好,老板娘,给我们开四间房,另外,准备些吃食酒菜。”
钟五娘望向孔晟,媚笑着:“这位公子,吃食是有,但我们这种小地方,又适逢大雪封路,就只有几张冷饼和粟米粥,不知四位贵客能否吃得惯?”
孔晟轻叹了一口气,他负伤失血过多,急需滋补气血,若是吃食再这么简陋,恐怕撑不住。他突然想起方才进门时发现门口隔着两只剥了皮的肥硕兔子,就径自道:“老板娘,在下看你那伙计在门口拾掇野兔,那两只兔子就卖给我等吧,此外有没有鸡鸭之类的家禽?”
“有的,我兄弟前日逮了几只山鸡,还没顾得上吃,既然公子喜欢,那奴家就去吩咐伙计杀鸡,煮了给贵客们送上来。”
“但是那兔……”钟五娘犹豫了一会才陪笑道:“这兔吃起来有些忌讳,一般贵人们是不吃的,只有我等乡野下人才不管不顾……”
孔晟摆了摆手:“无妨,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且炖上就是!”
乌显皱了皱眉,插话道:“公子,这兔肉汤为犯羹,我们可是吃不得。”
穆长风撇了撇嘴:“你这厮毛病甚多,我往年常射了野兔来炙烤着吃,也没见有什么忌讳!”
乌显有些畏惧穆长风,不敢再说,就冷哼一声,又将暗暗垂涎的目光在钟五娘身上打着转转。
孔晟摆摆手:“老板娘,麻烦你了!”
钟五娘向孔晟投过一抹媚眼儿,就转身下楼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