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身为王侯更当言出法随。今天了,要么你自己出去把自己炖了。要么你就给本宫写几首诗词,不然呢,本宫就给肃王送封信,以后我来带着你,把红鸾送回淮南……”
“啊?!”
许不令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
太后挑了挑眉毛:“不信?本宫若是连这点权力都没有,这太后也不用当了。而且红鸾是我萧家的媳妇,我让她回淮南萧家,名正言顺。”
“……”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也。
许不令万万没想到,太后能用剥夺监护权来威胁他,这要是没了陆姨,在京城的日子还怎么过。
“嗯……太后三思,陆姨对我宠爱有加,天各一方实在有些不合适。”
太后转着茶杯,随意道:“合不合适,可不是你说了算。”
许不令一时语塞,以前都是他对别人说这句话,轮到自己身上,果然不怎么好受。
“呃……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尔之。晚辈本就才学不高,写诗词实在强人所难……”
太后勾了勾嘴角,端着茶杯小抿一口:
“本宫不急,都在长乐宫待十年了,有的是时间。今天若是你写不出诗词,可以慢慢想,实在想不出来就说一声,以后本宫来教你写。”
许不令满脸无奈,现在打听消息,太后肯定来句‘写首诗词就告诉你’,还是得先安抚太后的情绪。
许不令斟酌片刻,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嗯……我试试吧。”
太后眼前一亮,坐起身来,拍了拍手:
“备笔墨纸砚。”
“诺!”
宫女闻声总算松了口气,跑到侧屋把早就准保好的竹溪宣纸、漠北狼毫拿了过来,书案在许不令前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