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楚楚哼了一声:“我的那份儿一文不能少,其他随你们……”
正说话之间,一辆奢华马车在酒楼外停下,上面的车夫抬手驱赶着挡路的百姓。
呼延杰起身站在了窗口,抬眼打量,却见马车上走出来宫白衣公子,桃花眼、棱角眉,举止间贵气自显却不失儒雅,腰间一个朱红酒葫芦又添了几分浪荡之意。
“呵—这男人长的和娘们似的,比楚楚姑娘还好看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钟离楚楚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扫了一眼,便冷笑道:“大玥的书生都这样,娘里娘气,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
“哗——”
钟离楚楚话没说完,就见那‘弱不禁风’的白衣公子,双膝微曲猛踏车沿,拉车的四匹大马同时长嘶,车厢肉眼可见的晃动了下。
继而白衣公子冲天而起,硬生生越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砸在了酒楼外的空地上,暴力至极却又行云流水,连丝毫卸力的动作都没有。
钟离楚楚话语戛然而止,微微偏头,碧绿双眸满是错愕。
街面之上也响起无数声惊呼。私斗的两人都打出了火气,见有人搅局,不由分说便拳脚相向。
只可惜两人还没抬手,就被那白衣公子一手一个捏住后衣领,双手合拢碰了下,脑袋磕在一起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刹那间四肢瘫软晕厥过去。
白衣公子抬手直接将两人丢进了酒楼,转身便走。
围观百姓惊为天人,哪里敢当道,连忙就给让开了道路。
“这厮好生嚣张,打了我们的人说走就走!”
雅间中的两个汉子勃然大怒,看向了为首的呼延杰。
他们一行三十余人虽然大半是拉来滥竽充数的江湖杂鱼,但在坐的四个却是南越江湖有些名气的高手,特别是‘碧眼蝎子钟离楚楚’,在南越年轻一辈里面声望很高,呼延杰能与其结伴而行自然也不差。
呼延杰见手下兄弟被打了,无论是江湖规矩还是‘使臣颜面’,都不可能不吱声,当下一拍酒楼窗沿:
“小子,你……”
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