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许不令心中一声长叹,跟着陆夫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闺房。之后陆夫人基本上就是寸步不离,一起吃饭聊着家长里短琐碎小事。
其间还有丫鬟跑过来,说早朝会上刚定下了份诏令,要评个昭鸿十魁,赐御笔题字金匾、武进士出身。
天子诏令要昭告天下,一般用在重大决策上,陆夫人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戏,不过武人的事儿她插不上话,只是询问许不令的看法。
许不令对这个还是比较认同。毕竟近十年对武夫的打压确实有点过头,再不给颗枣儿吃,积压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能站在天下武人的最顶端,接下天子亲笔题字的‘天下第一’金匾,可以说是一个武人毕生追求了。树个靶子让江湖人自己打来打去,总好过侠以武犯禁到处和朝廷作对,也算是一种维护稳定的方式吧。
吃过早饭后,许不令还是没找到机会独自去陆夫人闺房,只得先行告辞。
走出别院来到无人处,许不令从怀里掏出了牡丹肚兜,展开打量了几眼,不免有些头疼——陆姨迟早会发现丢了件贴身小衣,就他一个男人能进陆夫人闺房,不是丫鬟偷的就是他拿的,若是陆姨想歪了,肯定把他当成色胆包天的下流胚子,还是得找机会还回去……
稍微琢磨片刻,许不令便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太后的‘荷花藏鲤’便收纳在里面。许不令把牡丹肚兜叠好放在其中后,便转身藏在了别院附近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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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过中午,宁清夜做江湖客打扮走出小院,前往陈四爷的客栈,打听做买卖的事儿。
路过青石小巷的孙家铺子时,宁清夜停下脚步,看看许不令有没有过来买酒。
今天酒肆生意格外的好,连外面都站了不少人,叽里呱啦的议论着刚刚传来的消息。
孙掌柜喜笑颜开,来回招呼着酒客,也在说着自己的看法:
“以小老儿来看,这十武魁,潭州千仞门的司徒老儿肯定占一个,东海陆家那娃儿也行。吴老道,你觉得他俩孰高孰低?”
三个酒桌上都做了客人,临巷的桌子上,坐的是一个道士和铁塔汉子。听见孙掌柜的询问,道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