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回来啦,大宁姐。”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几眼:
“满枝,你在做甚?”
祝满枝嘻嘻笑了下,带着几分邀功的意思:“我见宅子好久没收拾了,反正闲着没事,打扫一下。”
正说着话,祝满枝便发现宁玉合的裙子上沾着几根茅草,和她小时候在茅草堆里打过滚似的,便抬手在宁玉合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
啪啪——
弹性很好,波浪阵阵。
许不令轻咳一声,目光移向了别处。
宁玉合脸色一僵,也没有刻意躲避,偏过头来询问:“怎么啦?”
“嘻嘻,裙子脏了……”
祝满枝拍打了两下裙摆,抬眼瞄去,忽然发现许不令的袍子上也沾着几根茅草,似乎也在茅草堆里打过滚,看茅草的品相,还是同一个茅草堆……
“……”
祝满枝表情一僵,目光在深夜结伴的师徒二人身上扫了扫,哪怕是未经人事,也听说过‘玉米地里那啥’之内的荤笑话,难不成……
祝满枝瞪大眼睛,有些难以接受。
宁玉合十六岁就上山出家,说起来市井阅历还不如祝满枝,当下有些茫然:
“祝姑娘,怎么了?”
祝满枝打量几眼后,小声道:“许公子,你和大宁姐,做什么去了呀?”
许不令阅历深厚,自是看出了小满枝不太正经的想法,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
“出去办事,没什么。”
“哦……”
祝满枝也不好意思多问,把扫帚放下,和许不令告别后,便和宁玉合一起回房洗漱休息。
宁玉合自从方才瞧见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后,心绪一直没法平静下来。虽然许不令把她当做师父,还和她认真解释清楚了原委,确实是迫不得已,但……
“唉~”
宁玉合轻叹一声,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一个纯洁聪慧的小男孩,忽然变成了一个历经红尘的男人,反差太大,哪怕没什么问题,还是觉得别扭,总感觉彼此多了些距离。
不过仔细想想,方才那种情况,她看到了绝不该看到的事情,正常的上位者都是该灭口的。可许不令……
想到方才许不令把她按住不让她自尽,还苦口婆心好言解释,说明确实把她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