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许不令冷峻的眸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促,想着昨晚的事情。
食色性也,发乎情止乎礼。
许不令从不以君子自居,但对于礼节还是很重视的,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控制本性和欲望,也就是修身;而所谓‘礼’,就是控制本***望的一种体现。
但昨天晚上,许不令明显失礼了。
先是管不住嘴,该说不该说的都说,肉麻话也就罢了,竟然连摸了陆姨几次都往出抖,还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飞机大炮电视机、自称西北野泰迪……
许不令清冷眉宇间满是生无可恋,平时瞎想也罢,怎么能说出口?
宝宝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看着旁边的酒壶,许不令微微眯眼。
要不装喝醉了?
就这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
对了,昨天在铺子里喝了不少……
踏踏——
许不令正思索间,萧湘儿从露台走进了屋里。
发现许不令醒了,萧湘儿纠结的脸色微僵,忙的摆出端庄大气的姿态,柔声道:
“这么早就醒了?”
许不令揉着额头,面带微笑:“昨天在外面喝多了,头有点疼……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胡说八道来着?”
萧湘儿眨了眨美眸,走到跟前坐下,抬手帮忙给许不令按压着太阳穴:
“也不算胡说八道,开始说的挺好……后来你把我抱起来,我……我就晕了,也记不清……”
“哦……”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恢复了往日了冷峻的模样,带着几分微笑:
“天色还早,又下雨,再睡会吧。”
“嗯。”
萧湘儿掀开被子,规规矩矩躺在了许不令的胳膊上,偷偷瞄了小酒壶一眼。
窗外风雨依旧,昨晚上的事儿,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