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玉芙满眼不可思议,站起身来盯着被褥。
她今天还以为宁清夜性子清冷,还没有太喜欢许不令,没想到晚上都……
原来宁清夜是这样的女人,闷骚……
怪不得不让她进屋,说话还心不在焉……
松玉芙委屈的心思刹那间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难以置信,脸色从白转红,越来越红,气势也慢慢变弱,手儿蜷在胸前,有点懵了。
许不令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轻轻摊开手,无话可说。
松玉芙脸儿红的和苹果似得,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靴子,又看向被褥上微微颤抖的隆起,知道自己不该进来,这要是当场揭穿宁清夜婚前乱来,宁清夜就没脸见人了。
这可怎么办……
松玉芙弱弱的盯着许不令,手儿指了指被褥,又指了指宁清夜居住的方向,眼神带着几分询问。
许不令艰难点头,然后道:“我真没穿衣服,要不你先出去?”
松玉芙脸色还挂着泪花,表情十分古怪,委屈消散,羞意和窘迫便接踵而至,哪里敢在许不令行房的时候站在旁边,低着头便往外跑,还不忘回应一句安抚宁清夜:
“算了,你先睡吧,我不生气了……”
说完就慌不择路的跑出了房门,还把门关上了,脚步匆匆的消失在了房间外。
许不令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少有显出几分尴尬,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胳膊便是一疼,被师父咬了一口。
“啊—师父,你轻点……”
宁玉合掀开被褥,捂得满头大汗都快吓死了,脸颊煞白煞白的,带着眼泪打了许不令几下:“松姑娘没发现吧?”
“没有,师父放心。”
“我放心什么?你这孽徒,我都说了让我偷偷走,你非得把我……呜……”
宁玉合心乱如麻,低头寻找衣物,想要逃离这个险象环生的是非之地。
许不令方才是没法悬崖勒马,也没料到芙宝这么胆大能冲进屋里,现在已经发现不对劲走了,再藏为时已晚,便用被褥盖住了宁玉合,柔声安慰:
“师父别慌,没事的……”
“你死开,别……呜呜——”
幔帐摇摇晃晃,你来我往较劲儿了片刻,屋子里还是慢慢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