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绮系好扣子,认真道:
“你我是明媒正娶?规矩还得走完……下次我蒙着让你折腾就是了。”
“绮绮真乖。”
许不令微笑点头?从旁边取来称杆?挑起了红盖头。
萧绮容貌和湘儿一模一样,都是面若芙蓉、艳压群芳,不过气质却是天差地别,以至于容貌一样,也能迅速区分出谁是姐姐。
便如同此时,萧绮如杏双眸严肃而冷静,没有丝毫躲闪、羞怯,朱红薄唇似笑非笑,明明是坐在床边仰着头,却自有一股居高临下审视许不令的气场。
许不令打量几眼后,抬手就在萧绮的鼻尖儿上刮了下:
“娘子,不高兴呀?”
萧绮自然高兴,情绪很少表露出来罢了。她握住许不令的手指:
“相公,把酒拿过来。”
许不令含笑点头,从桌上取来了断玉烧,递给萧绮后,便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坐着,轻轻碰了个杯,然后喝交杯酒。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起初的那些纠结、抵触早已荡然无存,萧绮很自然的靠在许不令怀里,打量着许不令的面容:
“许不令,我以前问你以后什么打算,你顾左右而言他……”
许不令略显无奈,抬眼示意屋里的红烛:
“绮绮,洞房花烛夜,不聊公事。”
萧绮一杯酒入喉,脸颊上显出几分红晕,眼神认真依旧:
“我嫁了你,没问你要过什么,今天洞房花烛,你肯定不忍心骗我,所以我还是得现在问,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许家谋划。”
许不令略微沉默,搂紧了些,微笑道: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值不迎,反受其殃。我心里从来没什么国和天下,只有家。家里安安稳稳,其他东西我不去抢;安稳不了,天我都给他掀了,直到安慰了为止。”
萧绮略微思索,心中了然,微微颔首:“知道了,相公。”说着准备起身。
许不令搂着萧绮没放,疑惑道:
“起来做什么?找尾巴?”
“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