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鸣满脸涨红,言语惶急,显然,许易今次做下的事,对他刺激不轻。
许易道,“古头何须烦忧,恶人欺压良善,身为捕快,自当护一方平安,在下处处以大越王廷法令为行事准则,不知错在何处?”
古剑鸣哑然,来时,码头上的惨剧,他已打探得十分清楚。
许易的言辞,他也知晓,初始,还弄不明白,许易杀人便杀人,缘何处处搬出大越王廷法令,在这芙蓉镇,大越王廷法令,只是对付草民的,什么时候管束得了豪强。
此刻,再听许易如是说,他忽然明白许易打的什么主意了。
许易今天这般当着数千人,以大越王法,诛杀恶贼,势必轰传广安。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还有人敢打许易的主意,那便是在往大越王廷脸上甩巴掌。
大越王廷地方政权便是再腐烂,此种涉及王廷尊严之大案,势必一究到底。
显然,许易此举,明火执仗地将大越王廷拖到自己身后。
“你小子啊,贼精!”
古剑鸣跺脚道,“不过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们不敢对你下手,老人和小孩怎么办,你能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们?”
许易愕然,念头一转,笑道,“古头你既然想到此节,必有教我,还望不吝赐教!”
“你啊!真是个滑头!”
古剑鸣哈哈大笑,笑罢,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