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安庆侯爷却管不了这许多,满心满腹的激动和兴奋,如潮满堤,冲得快要晕厥。
许易没意识到他自己如今到底有多大名气,但安庆侯知道。
诗仙词圣之名,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吹捧而成的,此乃公认。
当今之世,不论贵贱,皆好诗词文章,往往一名篇出,而天下唱。
像许易这般一出手便是旷世佳作,必定要万古流名的文人,大越历史上还不曾有过。
偏生许易自文名大炙后,几乎不曾再露过面,引得各方越发翘盼,甚至后宫之中,也聚齐了大量的拥趸。
安庆侯弄出如此大阵仗,可不就为了自抬身价,洗刷俗名。
可还有什么比传说中的诗仙词圣亲自给他安某人捧场,还要来得更加荣光。
更何况他那久居深宫的老姐姐,也是此人的忠实拥趸,若此人来参会的消息传到宫中,安庆侯爷少不得在自家姐姐面前大大露脸。
“侯爷过奖了过奖了,对了,不知侯爷找寻许某,所为何事?若是道歉,大可不必,相信牛管家也是被小人蒙蔽,十万金的赔偿定是跟我开玩笑。”
许易睚眦必报,岂会放过姓牛的这条疯狗。
安庆侯爷这才想起自己来找这位是为寻仇的。
“啊呀,十万金,什么十万金,牛二,你给我说清楚。”
安庆侯爷恨不得生吞了眼前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误会,误会,全是误会啊……”
牛爷瘫软在地,宛若烂泥,哪里还有半点的嚣张跋扈,不住自掴耳光。
岂料。他越是这般自罚,安庆侯爷越是恼火,伸手招来警卫,“此人已失心疯,速速锁入幽牢,终身幽闭!”
“侯爷。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