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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尽皆表露心迹,攀附之心溢于言表。
说来还是许易深通人心,他深知自己越是谦逊,众人越是不会撤,反之,他越是下保证,诸人越不敢相从。
非是人性贱格,实乃人世间的世故人情如此,许易掌握之,施用之,得心应手。
众人鼓噪好一阵,许易摆手道,“罢了,既然诸君豪勇,某再相劝,便是瞧不起人了。谢清风乃老牌阴尊强者,实力非同小可,某选其对战,非是小觑其实力,而是久闻其骄矜,骄矜必气盛,气盛则大意,某等要灭杀阴尊强者,无疑群兔搏狮,便施全力,尚且难胜,以某之见,不暗袭却是不行了,你我等人不如……”
许易本没指望众人帮多少忙,这帮人既然愿意搀和,他也不会有借力而不用。
听罢许易所言,众人皆放下心来,轰然应是。
这位许兄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危险的活儿都自己扛了,安排的任务连危险的边都挨不上。
甚至有那担心许易托大的,自言可承担更重要之责任。
出此言者,倒非是纯为许易着想,而是生怕许易不敌殒命,连带着诸人拣不得便宜,说不得还得丢了性命。
从某种角度上讲,既然搀和进来了,众人和许易便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计较已定,许易领头,诸人皆朝岛上飞去,片刻之后,寻了一处峡谷,众人皆朝峡谷掠去。
转瞬,便见石块扑簌,烟气弥漫,再定睛时,众人已消失无踪,唯余两崖阔阔,惊鸟飞鸣。
又过数十息,一道身影电射而来,狂风掠掠,广袖飘飘,转瞬就到了岛上,竟是弯都不转,直奔此间而来,不是谢清风又是何人。
谢清风直插峡谷,呼啸道,“一干竖子,竟敢谋算乃公,姓许的鼠子何在,还不前来受死!”
啸声未落,双掌连拍,两崖顿时巨石狂飙,露出十余个浅浅的石窟,十余人正藏身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