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火大,连带着对陶景圣这个嫡系血脉都起了怨毒之意。
“前辈莫非在施韬晦之计?若是如此,晚辈便是拼死一搏,也绝不愿束手就擒。”
许易神色坚毅,声音发冷。
“罢罢,待老夫熬过此关,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陶景圣暗暗发狠,朗声道,“老夫对天盟誓,整个陶家再不与许易为难。”
言罢,瞪着许易道,“你可满意!”
许易道,“前辈为何不说全了?”
陶景圣漂亮的眉毛一扬,“你又作什么妖!老夫已忍无可忍!”
许易道,“前辈不应该说,若许某不与前辈为难,放前辈一条生路,整个陶家就不与许某为难么?是了是了,前辈何等身份,如何好意思让晚辈饶命,但晚辈要说的是,有时候话不说全了,真的能害死人。”
话音未落,漫天清辉再度落下。
陶景圣躲避不及,身中十余剑,即便有真灵的加持,他半个身子还是爆开了。
陶景圣拖着残躯艰难闪避开了,满面的怨毒几乎将陶景圣整张脸完全扭曲了,拖着那把光剑死命斩下。
他真的被许易气疯了,如此一个蝼蚁,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玩心眼,偏偏还让这该死的蝼蚁玩成了。
陶景圣心中的狂恨,完全将理智淹没,他已经不躲避了,拎着那把雷霆光剑,玩命朝许易头颅猛剁,一副灌多了酒的江湖混混的巷战架势。
很快,许易的三心二意剑,将陶景圣的**绞成了碎片。
陶景圣的神婴不及遁出,便被清辉搅碎,倒是一点光斑,轻易从许易击出的清辉中遁出,直射天际。
蚩毋虫化身的牤牛怪,似乎等待此一刻,已经太久了。
大口一吐,一道白气如龙卷飓风一般,滚滚上天,远遁的光斑好似被一股强大的涡流吸住,一点点被拽回了龙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