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易和荒魅意念交流之际,影影绰绰,有数道身影驰来,来人到了远方,便定住不动了,不多时,到来人越来越多了,片刻便聚集了三五百人,显然,都是收到消息,前来看热闹的。
众人不理会许易,许易也不理会众人,便在这时,向影心冲了出来,怒声叱道,“姓许的,你好大胆子,摆出这等阵势,是要作死么?我向家数千年贵族高门,焉能容你如此相辱。”
许易朗声道,“相辱?影心兄何出此言?何时天庭有司要请一个涉案嫌犯前去配合调查,也成了对某人某家的侮辱?却不知煌煌天庭之威在你向影心眼中又是什么?还是你根本就认为向家该置于天庭之上?”
“不要和他辩论,直接问他要证据,找茬激怒他,想办法动手,打他个满脸开花,只要他拿不到把柄,这顿打,这混账就白挨了,往上闹,也不过是小儿辈意气之争。”立在不远处的向天问向向影心传意念。
向影心朗声道,“姓许的,你口口声声说向某是嫌犯,你有何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我便当你是公报私仇,谁人不知当初在大比之中,你曾向我苦苦求饶,此刻得势,却是要找回场子么?”
向天问传意念道,“干得漂亮,就这样,将水搅浑,往公报私仇上引,破他的正义金身。”向天问何等眼力,早就看出问题全部的症结,不在别处,而在于许易打算搅动大势,来压制向家。
而且这货还死不要脸给自己镀一层“正义使者”的金身,不然,就凭区区一个许易,向家拔根毫毛也压死了。迄今为止,向天问还看不透的是,许易这家伙能用什么办法搅动风云。
许易朗声道,“真没想到向兄堂堂向家子弟也会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长安境中,许某乃是武试第一人的成绩,我向向兄求饶,敢问向兄是第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