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道,“没想到咱们胡殿主才来了这一天,就有这么多创新举措,如此大开大合,某不如也。”
古北庭道? “遂副殿主,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我看他是急着树立权威,要证明这无极殿内? 他胡殿主无所不能。私心如此深重,无极殿岂能有好。遂副殿主? 这个关头? 你不能无动于衷啊。”
许易双手一摊? “人家大义在手,大权在握,我又能如何,且听人吆喝吧。说实话,我劝二位也静一静心,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实不相瞒,我是心灰意冷了,打算向胡殿主告假了,想必胡殿主是很乐意批复的。我劝二君也收一收,来了个如此强势的殿主,一切都出乎意料了,咱们暂且明哲保身。”
古北庭和老隋说不动许易,只好怏怏而归。
望着两人消沉的背影,荒魅传意念道,“我品出些味道了,你小子是料定古北庭和老隋不甘心,要拿他们当枪使。你是早料准了啊。”
许易摆手,“别说的那么难听,你没见么,是他们先想拿我当枪使的。这档口,就看谁能挺了。他们挺不过我,只能当枪头了。不过,这第一阵靠他们,第二阵,还得靠我自己。”
“至于说料准,不至于。我只知道,苏禀君不会和王重荣罢休,靠着胡四风,苏禀君是一定要折腾的。古北庭,老隋,还有我,注定要被架在烈火上烤。古北庭和老隋熬不过我,只能他们冲锋了”
回到住所,老隋道,“看来遂杰是认命了,也对,他本来就是个客卿,已经爬到副殿主位上了,再上也上不去,斗不过胡四风,躲清静也是明智之举。但你我之苦,他岂能知?不说少卿大人重托在肩,若放任胡四风这么折腾,咱们在内务堂和外务堂想站稳脚跟也难啊。”
古北庭道,“实在不行,便如遂杰所言,咱们也撤吧。胡四风这样折腾,在他手下注定没个好。”
“撤?你咋想的,已经到这一步了,岂有回头的道理,少卿大人那边就过不去。”
老隋坚决反对,他沉沦多年,好容易得了顶贵重的官帽,即便现在这官帽如烧红的烙铁烫头,他也绝不肯轻易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