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染上了什么脏病?出疹子还是有浓水?”
这牺牲确实挺大的,明明林小哥儿还是处男……
毕竟他要谈的事,如果放在医馆里不太好,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抓药看病什么的,所以林天赐只能出此下策。
面对宋大夫的疑问,林天赐摇摇头:
“大夫,在下需要一记让人发疯的药,如果在服药后能昏睡一段时间,那就更好了。”
一听这句话,宋大夫立刻就慌了,林天赐在此之前也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在一只山羊身上看见‘瞳孔地震’这么动摇的场面。
“公子您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偷偷开过一贴害人的药,而且还正好用在了郝少爷身上。”
“公子勿要开玩笑,如果不是来看病的,恕老夫不能奉陪。”
说完就想要溜,林天赐当然不能让他跑了,后退一蹬,把房门踢上。
随即他把嘴里叼着的药包丢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之前在案发现场找到的,满是血迹的草纸:
“这装药用的草纸,就是你店里的东西没错吧?”
“老夫不知道什么草纸,公子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报官了!”
“用不着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张草纸上的纹理与你医馆所用的草纸完全一致,摆明就是同一批。你可能不知道,暖玉坊最近可是又出事了,而且还死了个官员,事儿有没有闹大不用我多说,我只要把这份证物提交给官府,宋大夫,你的下场如何,自己思量。”
最初林天赐以为这张草纸来自跟暖玉坊又业务往来的青云堂,还特意试探了一下,结果发现草纸上的纹理根本对不上,一度让他以为那张沾血的草纸真的只是死者服用胃药用的。
然而刚刚买饴糖所用的草纸,跟这张草纸就能对的上了,再加上青楼老鸨账本中提到的三百两白银,这个宋大夫不可能没问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公子莫要信口开河!”
宋大夫肯定不会老实承认,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山羊有关系,直挺挺的朝大门撞过来,想要撞开房门跑路。
林天赐正好堵着门,也根本没打算挪地方,只听嘭的一声。
宋大夫怎么冲过来的,怎么弹了回去。
因为他正好撞在林天赐的真元护壁上面,根本撞不破。
这一下似乎撞的不轻,宋大夫用蹄子揉了揉撞疼的脑门,几乎是横躺在地上。
“宋大夫,明人不说暗话,我把你骗进来,一是不想让你跑了,二也是给你留点面子,此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就在刚刚,给你好处费的暖玉坊老鸨已经死了,而且是被杀人灭口的,你觉得就算你不说,这事你还想装肚子里带去地府吗?”
林天赐凑近了一点,低头看向宋大夫又道:
“不才,在下也曾学过几年医术,你给郝少爷下的药,我多少也心里有数,那种药方的配比,必须需要根据不同体质的人做出改变,能做到这件事的,就只有经常去郝少爷府上看病的你了,这件事瞒不住,也瞒不了。”
宋大夫依旧一言不发,颇为光棍。
实际上想想,他的反应倒也正常。
这事儿不暴露,他就当无事发生,而一旦暴露了,要么被真正的凶手灭口,要么被林小哥儿的雇主,也就是那只波斯猫报复,横竖都得兜着走。
林天赐一看他软硬不吃,那就用点别的手段了。
体内奔流的法力一转,狗爪子上飘出淡淡的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