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要太伤心了。”伊图勒的眼中充满了悲伤,似乎他也很理解这种痛苦。
“他死在战场上? 找不到了。我老伴腿脚不便? 想把他的灵花做成花茶带回去给她,医治她的心病。”老翁皱巴着干瘪的嘴:“听说这里是镇上最好的茶馆……”
“我不会制茶? 稍等一下我让师傅来跟您说。”伊图勒走进触发? 老翁一人瑟缩原地,坐立不安。
不仅阿卡丽很识趣的收敛了咀嚼的声音? 别桌的客人也接连哀叹,同情老翁的遭遇。
一个老人家千里迢迢来到崴里? 只为了带回和战死的儿子唯一有关的东西? 短短一句话承载了怎样的辛酸?而这样老年丧子的孤巢家庭还不在少数。
帕斯珂玛来到老翁身边,问道:“老人家,是您想制花茶?”
老翁点点头:“这对我们来说就是药啊。”
“很抱歉,我想帮忙的? 但是我无能为力。”帕斯珂玛难过的低下头:“灵树到现在都没有萌芽? 今年怕是……没有绽灵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花,又怎么制作花茶呢。
“那好吧,我还赶着回去照顾老伴……明年再来麻烦师傅。”老翁听完,颤颤巍巍的差点摔倒? 伊图勒上去扶住,老翁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往大门走去。
帕斯珂玛让老翁坐下来喝点茶吃点糕点再走? 但是老翁摆摆手拒绝了,在门口拐进人潮里很快消失不见。
“唉? 这是个什么事嘛。”
卡莎忽然很担心明年老婆婆已经和儿子在帷幕的另一端相见了,从两个人的等待变成了一个人的留守。
“老板娘。”卡恩忽然叫住帕斯珂玛? 卡莎不由得抬起头看他要说什么。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 我想问问这壶灵茶和方才老人家说的是同一种吗?”他指着桌上的茶壶? 倒了茶在杯里,芳香四溢,因为太烫了还没喝。
卡恩觉得用绽灵花做的花茶即使再好喝也有点下不去嘴,毕竟那可是承载过死人精魂的灵花。主观感觉有点像用骨灰泡茶,充满忌讳与不敬。
“不一样。”帕斯珂玛摇摇头,让卡恩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