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民冤枉”祝展鹏大叫了一声道:“那日这人需要救治受伤者,拿不出钱财,拿了一枚玉石硬要在我那儿抵押,换上一坛跌打损伤药酒。”
祝展鹏此时倒也没遮掩,将那日之事叙说开来。
这让裴绍倒是多了解了一分。
他稍微望了望王福畴和李鸿儒,见得两人都没出声,倒也知晓此时两人没有异议。
“但我那又不是专业的当铺,一时哪里能分辨出什么纳玉”祝展鹏道:“我只是好心当他物品一时,却根本不知晓这物品会给我带来大祸。”
他神色如此前一般的慌乱,但也将事情直接解释了清楚。
“他当时拿的是什么给我,我还给他的就是什么,那玉石被我锁在抽屉中,从未动过分毫。”
待得数句之后,祝展鹏直接开始了否认,将这件事情推脱了出去。
这让裴绍眉头稍微皱起。
“你撒谎”裴绍沉声道:“此时如实招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若是抗拒,便怨不得本官刑苛了。”
“大人,我冤枉,我只是稍微过了一下手,这种事情怎么就扯到我头上了啊~”
祝展鹏大呼了一声,随即叫屈了起来。
“这是别人犯了事,要我姓祝的来顶锅啊。”
他囔囔大叫时,也开始抹泪了起来,与那两个药师学徒一唱一和,在堂上呜呜咽咽不止。
“王大人,您看?”
祝展鹏推脱,让案件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更为重要的是,大理寺稽查时并未在药店发现纳玉。
若是人赃并获,案件可以直接了结。
但在此时,还需要费几番心力。
裴绍相信王福畴,对方没可能没事找事。
但裴绍也不杜绝祝展鹏提及的这种可能,祝展鹏或许确实属于暂时保管,案情涉及到了第三方,。
“你来叙说!”
王福畴稍皱了眉头,随即看向李鸿儒。
有他们的地位,此时李鸿儒才能坐着说话。
若是没有后台,李鸿儒便要硬生生吃这道亏,便是想鸣冤击鼓,也会难度重重。
而随着时日的过去,想要探查清楚案件更是没了可能。
此时他们是主动方,李鸿儒也需要将一切涉及的证据变得更有利于他们,免于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