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学中有这册书的入门选集,但并无完整学术。
李鸿儒顿时就朝李淳风开口借书。
“你和太子走的这么近,朝我借书做什么,我最多是能给你释疑几句”李淳风婉拒道。
“太子殿下的人情会越用越少”李鸿儒摇头道:“你和我们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彼此应该相互关照一番。”
“那你也得关照关照我,我想知道你们江湖司到时有哪些人来胡言乱语,他们又说了什么!”
“没问题”李鸿儒点头道。
“特别是一个叫傅人君的人,若是他有来,你帮我盯一盯,看看他会说一些什么!”
李淳风说完自己的要求,这才踏步出了书房,施然远去。
“莫非你这是没条件,硬生生又给我创造了一个交易条件?”
钦天监的秘典就是皇室藏书,在李淳风那儿借书和从皇宫中拿书没多少区别。
不同的是拿书的代价不同。
冒然向太子借书会遭人猜忌和非议,可能导致太子不喜,但问李淳风就没什么问题。
双方这最多算是一场交易。
李鸿儒心下寻思了一会。
他若向太子借书,至少也不会将机会浪费在《紫微斗数》上。
这是卦和爻的书籍,是道家相师们钻研的对象,因此也衍生了各类相术。
李鸿儒诸多术法中,还从未有相术这类技能。
这类能力学低了只能出去摆摊,而想学到高深处所需的书籍和内容不会少。
才从国子学的术法书坑中出来,李鸿儒还没想着又踏入另外一个窟窿中。
他此时送了客,照常回归到研读《九经》之中。
如同百纳汇川,李鸿儒觉得自己儒家浩然正气在步步缓慢提升。
国子学是大唐顶级的学府,讲学的都是大儒,又擅长元神显化异相,给予人更为透彻的理解。
李鸿儒觉得自己大概一两年的时间足已接近凝聚元神。
他一颗心沉寂下来。
此时放弃了去背诵誊写术法,心思也少有放在武魄之上。
每一天,李鸿儒都觉得自己有一丝丝不同。
借助《明庭经》开了天眼,他能查探到自己的进步,也能判别某些内容对自己的影响与好处。
这一日,他从国子学中回了府。
与万文石等人讲学之时,又听得门外之处有李淳风的声音。
待得张果子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