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魔界溪水的味道,可以断定,溪边并无蜂巢存在。
抹了抹嘴,直起身,就听到身后有沙沙声响起,侧过脸,用余光瞥了眼,原来是蓝袍女子和她的小猎狗。
“有事?”我不冷不热问道。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女子不悦道。
“懒得说。”
我淡淡道。
“你!”
女子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之后,她轻叹口气,仿佛放弃了般,靠在树上望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前走,然而追上来的女子又如橡胶糖一般,再次黏了上来。
停下脚步,我转过头,蹙眉望她:“你跟着我做什么?”
“好玩,不行吗?”
“......随便你。”
我继续朝前走,该女子与她的小猎狗也继续亦步亦趋的跟着。
快步疾行十数公里,我有些倦了,摸出怀表瞅了眼,已至正午,便原地休息,吃起午餐来。
女子也不客气,来到我跟前,偷偷从我背囊中取出一包饼干,丢给小猎狗一块,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将其他几块占为己有。
相顾无语,我们默默吃着干巴巴的面包。
“你从哪儿来?”女子咽下嘴里的饼干,突然问道。
“一颗遥远的星球。”
“我是问你,从哪颗星球过来的?”女子舔了舔手指上的饼干碎屑,问道:“有名字吗?”
“没有。”
“没有吗?”女子遗憾道:“那还真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
“我觉得,只有拥有名字的星球,才算得上是一个能被称作母星的星球,连名字都没有的星球,只是游荡于宇宙之间的孤魂野鬼罢了。”
“......”这话听的我很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告知她星球的名字,又何妨,反正相隔不知几亿光年,她就算知道星球名字,甚至就算知道位置,以她的魔力值总量,也照样传送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