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血葫是小老儿亲自炼制,钱大礼那畜牲刚到手,只以为炼制成功,却不知老夫在炼制过程中也稍有疏漏,实际上化血葫是有一点缺陷的。只是当时小老儿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颗筑基丹,也存了点私心。当时并未说明。钱大礼初得法器之下,也未能发挥法器的全部威力。另外那处宝地似乎对筑基期使用的法器有一定的抵制,钱大礼使用化血葫后,好像触动了宝地禁制,当时被困住了,所以小老儿才得以侥幸逃得一条性命。”
翁之翰脸上露出悔恨的神色,“也正是因为那次重伤,加上化血葫之力的腐蚀效果,小老儿的修为不断后退,一直跌落到炼气五层。”
“小老儿仓遑之下逃回了灵霄宫,想到已经实力大进,而且得到了筑基丹的钱大礼实力大进,必然不会放过小老儿,宝地禁制也困不住他多久。”
“小老儿身上有伤,也无暇带自己的儿子与两个侄儿逃往他处,经过一番苦思,决定进入这黑水寨矿洞。矿洞中地形复杂,哪怕是筑基修士,想要找到小老儿四人也并非易事。原本想着在矿洞中躲个一年半载,钱大礼便会将小老儿几人淡忘。没想到终究是棋差一招,小老儿派犬子出去换些粮食时,钱大礼竟然已经是筑基修士,并且利用他的权势,将小老儿几人从灵霄宫的弟子中除名,犬子出去便被外面的守卫杀死。也是从此,小老儿与两个侄便一直被困在矿洞之中,再没见过天日。”
说到这里,翁之翰一脸悔恨之余,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钱大礼那该死的老贼!若是我有生之年能出去,一定找那老东西拼命!”年少的翁宿杰满脸仇恨地道。
“那老贼现在已经是筑基修士,就算能出去,也要逃得远远的。否则必为其所害。不过现在是没有这种可能了,我们叔侄三人,恐怕要永远受困于这矿洞中,终老一生。”翁之翰长长地叹了口气,同时余光瞄向陆小天,心中不无期冀。
陆小天不动声色,丝毫不为翁之翰的遭遇所动,现在钱大礼还只是怀疑他身上有异宝,才让俞豹对他加以监视。并非要除去他。一旦他帮助翁之翰脱困为钱大礼所知,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招至杀身之祸,翁之翰这老者似乎也有这种想法,不过他也不会因为同情心泛滥做这种好好先生。
“我见过钱大礼用过一只蓝色宝葫,可以随意变幻大小,你所说的化血葫可是此物?化血葫的弱点是什么?”陆小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