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你说这异象会不会是那陆姓男子弄出来的?”项怜儿突发奇想的道。
徐琬面色一怔,陡然间又沉凝下来,“经你这般说,倒确实是有可能,方才连我都没有想到,那陆姓青年虽然修为不算高,气息游离不定,看上去只有金丹初期,应该是修炼了某种敛息功法所致。否则战力不会如此强悍,一个照面便击杀了当初围杀咱们的胡琴。这次重创银兰大盗,更是连其灵兽都未动用,只怕这些年法力越发深厚,又在炼制某种威力奇大的异宝。如此说来,你在这里反倒是安全的,我倒不能在你这里久呆了,免得此人回来,引起他的戒备。”
“徐姨此话怎讲?”项怜儿脸色有些疑惑地道。
“对方隐姓埋名在此,甘心在镇威侯府只做一个小小的杂役,也许是在借助镇威侯府这块地方修炼。”徐琬说道,“既然银兰大盗的事他阻止了,想必其他人过来窥视,同样讨不了好。如果此人离开,异象跟着消失,那些见宝起意的人自然也该散了,你的行踪照样不会有人发现异常,不过你倒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那些进来窥视的人殃及池鱼了。”
“徐姨放心,我省得,那些人在乎的是宝物,又岂会对我一个其貌不扬的杂役女子起疑心。”项怜儿点头道。
嗖嗖
两道狭长的黑影出现在距离镇威侯府不远处。
“冯兄,镇威侯府竟然出现这等异象,看来定然有些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一个手里拿着把白扇的中年文士,双目泛动着精芒的打量着远处被月光之华笼罩住的镇威侯府。
“嘿嘿,恐怕发现镇威侯府非同寻常的也不止我们两人,此地异象太过奇特,有些像通灵法器出世的征兆却又不全像。”被称为冯兄的男子拄着一根看上去由青藤纺织而长的蛇头杖。
“如此说来,也就是先到者得了,只要取走了宝物便走,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没有了,现在镇威侯曹胜还有府上的高手不在,倒确实是个好时机。”白扇中年文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