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姥姥打断我一条腿，你做梦去吧。”

沈宝东不置可否：“你还是先想一想，自己怎么从警局出来。”

太姥姥重新在太师椅坐下，一顿拐杖哼道：“沈碧琴，叶凡，你们母子很快会跪在我面前求饶。”

叶凡没有说话，笑笑就带着母亲跟警方离去。

一个小时后，天城西区警局。

叶凡悠然自得坐在审讯室，好奇地东张西望。

“看什么看，认真交待问题。”

那个刘海女探员鄙视看着叶凡：“你说你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干吗联合你妈去盗窃自己家族的秘方？”

“盗窃秘方还不够，还出手打人？”

她发出一声警告：“我告诉你，沈宝东他们全都轻伤，够你坐一阵子了。”

旁边的圆脸探员也板起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凡忽然问出一句：“我要说全是沈家颠倒黑白，还是他们先动手，你信吗？”

刘海女探员嗤之以鼻：“沈家人好吃好喝招待你们，还给你妈买五百万房子，如非你们盗窃在先，他们会忍不住动手？”

叶凡淡淡出声：“六级和八级秘方都是我配制的。”

“你？”

刘海女探员一脸轻蔑：“你这个年纪，喝凉茶我相信，配制凉茶我真不信。”

“别贴金了，沈家的东西，就别往自己脸上贴了。”

她不耐烦道：“再说了，你妈有前科，现在不过是第二次作案，你还是招了吧。”

叶凡呵呵笑出声来：“你能不能不听一面之词，自己好好调查一番再说？”

女探员脸色一寒：“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教。”

叶凡伸伸懒腰：“我想先打个电话。”

本来他想要讲道理，结果发现对方先入为主，叶凡只好也粗暴一点。

圆脸男探俏脸一沉：“好好交待，打什么电话？”

叶凡直视着对方开口：“在没有真正确认我的罪证之前，你们无权限制我的通话自由。”

“哎呦，还知道点法？

那还知法犯法！”

刘海女探员嗤笑一声，把叶凡的手机扔到他面前：“打吧，我倒想看看，你能找来谁帮你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