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思索了会儿,问:“阿士衡他们还在喝酒吗?”
禀报者:“还在那嚷嚷着拼酒。”
乌乌:“再去确认一下,务必确认清楚。”
他的意思也简单,只要庾庆他们还在,其他人走没走倒不是很重要。
于是很快,一名乌洛族人闯入了公屋内,啧啧道:“你们还在喝呢?”
夔馗招呼,“来来来,坐下一起喝。”
来人摆手,看了下现场,“怎么就伱们,还有人呢,不是新来了几个客人也在这喝酒吗?”
有人大笑道:“哈哈,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扔后面呼呼大睡去了。”
“这地上潮,不比吊脚楼内,我去看看。”来人一副怕怠慢贵客的样子,快步去了后面查看,结果可想而知,很快便跑了出来问,“人呢,他们去哪了?”
一酒意正浓的人摆手,嫌他呱噪,“什么去哪了?”
“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不见了。”有人起身去看。
不一会儿,发现客人确实不见了,有人跑到庾庆等人落脚的吊脚楼看过了,也没人,于是火塘里一根根烧亮的木柴被抽了出来当火把,一群浑身酒气的人在公屋里里外外寻找。
这动静顿惊动了不少人,白山和紫川再次亲临了现场,两人目光里都透着不善。
许多事情靠他们两个也兼顾不过来,和修为无关,两人在乌洛族也没什么部从,于是两人在外围的人马公开亮相,直接开进了现场查办。
整个乌洛族躁动了,抗争的意图很明显,还是药屠在乌洛族族长耳边嘀咕了几句,才令乌洛族安静了下来,也可以说是令乌洛族躲过了一场浩劫。
“千流山和大业司的人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大荒原,轮不到你们撒野……”
夔馗不愧是大部族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噼里啪啦数落两大势力的人马,而紫川和白山就站在他后面不远处,两人置之不理的陆续转身走了。
然后夔馗肚子上挨了拳,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吐出了一堆熏人的液体,整个人躬成了虾米般倒地,当场被人拖走了审讯。
药屠在场目睹了这些并未说什么,只问边上的赤兰阁主,“你到底在搞什么?”
赤兰阁主轻叹了声,“我也不知道,那个探花郎跑哪去了?”
药屠:“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你还是掂量一下在场的这些人里,大族长会找谁回敬回去吧,折腾了凤族又折腾乌洛族,当大荒原无人吗?但愿那位大圣能保得住你赤兰阁。”
赤兰阁主脸色瞬间剧变,外界跑到大荒原搞事,那位大族长能不把账算回去?而她这个赤兰阁主也在场介入了,还真别说,人家药屠的提醒一点都没错,那位大族长找赤兰阁下手的可能性非常大。
一番折腾后,乌乌闪身落在了挂着风铃的吊脚楼外,门开着,他先往里看了眼,只见白山盘坐在矮桌前闭目养神,假胡子撕掉了,装扮也恢复了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