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末将不力,这个……还请大王早日解决王珍,水陆并进,才是取三州之上计。”
“宾童龙一日不下,三州之乱,一日不能绝。”
邹时阑呵呵一笑:“怎么说?这是反过来将过错推给大王了?”
副帅故伦赶紧打圆场:“大帅不是这个意思,如今三州民心思宋……”
“闭嘴!”邹时阑立即阻止:“好哇!你们竟敢首鼠两端,诸般推据,这是要造反还是投宋?!”
良保大怒:“三州如今还在我占城手中,宋人远在数百里之外,执政官此话是如何说来?”
邹时阑冷笑道:“大帅所守的,怕只是三个孤城吧?据我所知,守城军不敢出城五十里。”
“这还是对付那些盗匪,要是宋军一来,岂不是望风披靡?!不战而降?!”
“须知汝等合门良贱,都在王都,真要造反,好好想清楚!”
良保怒极抽刀:“连先王都不敢对我如此说话,待老夫先宰了你这佞臣!”
故伦赶紧一把将良保抱住:“大帅息怒!使不得!”
说完又对邹时阑说道:“大帅的意思,是我军粮秣已然不足,按道理第二季稻米下来,国中应当启运十万石来横山关,可至今一担粮食都没有运到。”
“如今三州之地,只能靠将士们就地征粮,搞得怨声载道,三州民人,更加倒向大宋。”
“执政官,我军粮草何时可以抵达?只要粮草一到,我们立即组织攻势。”
邹时阑冷笑道:“粮草一时不继,这就是你们的借口?那往年王城下书,横山关要有三年之蓄,我问你们,那些粮食,哪里去了?”
良保和故伦顿时哑然。
“说不出来了吧?”邹时阑冷笑道:“是不是换做金银,和王珍那逆臣做交易,发财生利息去了?”
“呵呵呵,恭喜二位日进斗金,我这就回禀王上,告诉他横山关缺粮的真相!”
故伦赶紧一把将邹时阑拉住:“使不得!”
将邹时阑按到胡椅上,故伦赔笑道:“执政官言重了,咱这也是被逼无奈,给将士们谋点衣食嘛。”
说完偷偷塞过去一张纸票:“执政官大人大量,莫与我等粗人动怒,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