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神蛊温皇×酆都月)抖s作死攻勾引抖m痴汉受结果被啪啪啪(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这边……这边也要……”酆都月松开对方红肿的唇,沿着温皇纤细的颈部细细吮吸,一路蔓延至胸口,腹部,一直到双腿之间。“啊哈……这里不行~”温皇拧着眉扯住酆都月的头发,可饿狼又怎会甘愿放弃即将到口的鲜肉,酆都月无视头上的阻力,像舔舐糖果一样将勃起的粉红肉棍含入喉咙。粗糙的舌苔舔弄过柱身的每一根青筋,紧缩的喉咙口蠕动着,龟头被挤压的变形,圆孔硬生生榨出不少淫水。

“夫君好坏啊,舔的奴家都湿了……”温皇抓着酆都月的头,胯部难以自制的朝他嘴里冲撞,酆都月一边努力放松喉咙,一边抓着对方的肉臀抓拧揉搓,朝嘴的方向用力推,好似要将肉棍下的两颗小球也一并含进嘴里。

“呃啊啊啊啊!”抽插了约数百下,温皇鼠蹊一麻,紧实大腿紧紧夹住酆都月的头,腰一挺,竟是在他口中释放出来。酆都月待口中的阴茎跳动着射完精液,意犹未尽的吮吸着半软的龟头,想榨出最后一点淫水。

“呀,快松嘴!”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受不的一丝刺激,淫荡的肉棒眼看又要重新在他嘴里硬起来。酆都月涨红了脸,他摇着脑袋在温皇胯间疯狂抽插起来,大量的精液混着唾液顺着嘴角间隙滑落,他随手从地上捡了根半截蜡烛,将前端沾了些精液淫水,硬生生插入自己身后的菊口。

“唔!”酆都月忍不住抽了口气,痛呼全数被肉棒堵在喉咙。干涩的菊穴从未被异物侵入,穴肉叫嚣着要将蜡烛推出去。他拧着眉,抓着尾端一寸一寸塞进穴内,伤口涌出的血液使他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他像是自虐般的用力抽插着蜡棍,瞳孔却死死盯着温皇的脸,偏执的追随着温皇的存在。

那双如暖阳般柔和的凤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里仿佛只有酆都月的身影。

酆都月瞬间收到了鼓舞。他一把扯出带有血丝的蜡棍,张开双腿跪坐在温皇的腰侧,用还未闭拢的穴口摩擦着身下的肉棍。温皇双臂挂上他的脖颈:“疼吗?”轻轻的一句抚慰足以使酆都月欣喜若狂,他迅速摇头:“不疼,楼主我……”修长的食指抵住他的唇,低柔的男声在他耳边传来:“唤我娘子……”

没有任何言语足以形容酆都月此刻的心情,他颤抖的张开嘴,几秒后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娘子?”温皇挂在他身上,吊着眼睛看着他,神色是说不出的娇憨:“夫君难道不想……操人家吗?”

“想!”话音刚落,酆都月哪还抵抗得住,臀部笔直的向肉棍坐下去,“唔!”感受到巨大的肉棒瞬间贯穿了肠道,酆都月几乎喜极而泣,楼主……楼主在自己的身体里啊!而自己正在用菊穴凎他的事实也使酆都月情动不已,他摁着温皇的腰,晃着屁股开始了他的征伐。

“啊~哈……夫君好厉害…啊…”温皇被他顶的气息不稳,剧烈的快感重振而来,炙热的肠肉比较之前的口腔更为紧致,让他忍不住想挺胯迎合身上人的动作,可对方的手牢牢钉住他的腰,动弹不得。“夫君……奴家好痒,让奴家……动动……”温皇像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中,柔软的小舌讨好的舔弄着掌舵人的胸膛。酆都月的眸子深了半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翻腾的施虐欲,柔声哄道:“娘子乖,难道为夫操的你不爽吗?”说完,腾空的臀部恶意夹了夹龟头,温皇立即求饶道:“求夫君用力些……啊~”极速下坠的臀部撞击着他的腹部,他被摁在床脚,整个人几乎快被撞的散架。

“啊哈……不够痛……啊!”瘙痒的身体在情欲中辗转起伏,却总觉得少了些什幺。他用指甲去掐自己硬如石子的乳头,定要抠出几道血痕才稍稍弥补些许痒意。“啊哈……好爽……”“你喜欢痛,那为夫满足你!”酆都月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他微微侧身,斜躺在床,大手猛的袭上饱满的肉臀,带出一阵掌风。“啊!好痛……啊~不要!”温皇将脸埋在被褥中,却也挡不住痛呼。浑圆的臀肉顷刻之间便已红肿不堪,有向着青紫程度发展。“真正不要吗?”恶劣的在软肉上揉了揉,激起身下人一阵轻颤。

“要!再用力打!奴家最爱被夫君打屁股!”

暗色暧昧的洞房中拍打肉臀的声音与性器抽插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即便是最浪荡的动物记登徒子听了也不免脸红心跳。

“娘子好骚啊……”“难道夫君不喜欢吗?”“喜欢,喜欢……”酆都月痴迷的捧住那张妖异的俊脸,在他的唇上深深落下一个吻:“娘子的心中可曾有过为夫?”那妖精弯了弯上挑的眼角,顿时如春风拂面。

“奴家愿与夫君生死同衾。”

酆都月被此誓砸晕了头,一时间耳鸣目眩,就连身下的紫红肉棍竟也抽搐起来,精关大开。

可面前的人却突然变了副神色,纤眉微微挑起,方才还是柔情似水的凤目瞬时幽深无光,宛若深渊。明明只是微小的变化,酆都月却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这是他记忆中最深刻的恐惧与爱恋的面容,只属于那个多智近妖的怪物。

他仿佛被吸了魂魄,几乎呆滞的注视着对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新娘裂开唇,露出一对尖利的獠牙。

“你真的以为,我会与你生死同衾?”那个男人以极其温柔的声音念着恶劣的字词,“怎幺可能呢?”说罢,闪着寒光的獠牙便已全数没入他的脖颈身体,体内的精血与功力顺着血管喷涌而出,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他却绝望的连反抗的想法也不曾有过……

……

再一次睁开双眼,他躺在炼药房的床上,出了一身虚汗。梦境中的疯狂景象如镜子般清晰的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着。这竟然只是一个梦魇吗?

“你醒了。”一抹深蓝身影走进房中。

酆都月下意识便想起身行礼,神蛊温皇却示意他不需动身,温皇伸出俩指把住他的脉搏,神情若有所思。“看来这幻梦蛊毒性果然不俗,”他有些满意的微笑着,“它通常会使人陷入深眠并悄无声息的死亡,少量幻梦蛊则有安眠镇痛之效,我只给你下了三分之二的用量,你可有其他情况?”

“这……”酆都月两耳一红,这叫他如何说的出口?他正打算胡诌几句梦中场景,温皇却未等他出声,“副楼主早些歇息吧。”他瞟了一眼酆都月的腿间,似笑非笑的走了。

酆都月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早已湿濡一片,肉棍直挺挺的将衣摆顶出一个小帐篷,分外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