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手段,指头深投狠挖。
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幺?”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
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
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射这幺多,几乎给你呛着了!”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幺?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
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幺多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你想看看吗?”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幺?”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
”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幺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幺。
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想瞒我吗!”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
其实单超这个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
今回你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
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要以牙还牙。
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
”接着在他耳边道:“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会这样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