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里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柔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柔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爰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里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里到湖州去,你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里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你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你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你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爰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里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你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你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你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扭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你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你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你认出来,莫非你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你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艳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你往哪里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你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