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令狐冲把令牌揣怀里,拿起桌上一壶酒往嘴里灌,许久之后提着剑,歪歪扭扭往外走,背影萧瑟,孤独。
接了魔教教主令牌,号令魔众围攻少林,他这一去就要和武林正道绝缘了,以后人人喊打,人人唾弃。
他日再见华山派昔日师兄弟,有的估计也只是刀光剑影,不死不休。
出门,陆小风嘀咕,“老沈,你把魔教牌子给他干嘛?几千人攻打少林,就算赢了也会元气大伤,这不是有损你们魔教实力吗?”
对于身边的人,沈良编的借口都是魔教东方不败弟子,除了沈知白,没人怀疑过。
接过话,沈良摇头:“去救任盈盈的都是任我行旧部,挂了也就挂了,反正一个个二五仔,留着没用。”
“那你还……”
“还给他令牌?”沈良笑笑,“没有令牌,那帮魔教弟子也会推举令狐冲当领头羊,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有一点他没说,令牌的作用可不止这些,好戏还没敲锣呢。
领着陆小风,两人在城中的悦来客栈落脚,柳如丝早早等着,茶杯一顿,淡淡开口:
“这个时候才回来,沈良,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本来之前的计划是随便派几个人去输钱就好,可沈良死活不同意,说是他们演技不行,他要亲自上。
免费吃喝嫖赌,这种对身心有害的事他独立承担就好,就别祸害别人了。
左右看了一眼,柳如丝低声道:“我告诉你啊,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天上人间那些绝色美女在现实生活中都是抠脚大汉。”
“扫厕所大妈,乡村老寡妇,瞎眼瘸子,但凡有昆仑账号的都被他们高价收编,全在天上人家接客呢。”
“噗!咳咳咳!!”陆小风坐下端着茶喝,全吐了出来,眼圈一红,茶杯都快捏碎了。
“小凤,你这是怎么了?”沈良明知故问笑道:“十年磨一剑,应该高兴才是。”
心底沉甸甸的,握着茶杯的手发颤,陆小风语气低沉,“没事,想起过去一些伤心事。”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我给你唱首歌缓解一下,菊花残,满地伤……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满山,大妈大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