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内的软肉极具包容性,层层包住鼓动青筋的肉壁,阴阜白得像馒头,花唇艳得似草莓,草莓被剁碎,炸成草莓汁,流出汁水,面目狰狞的性器就是锋利的绞刀,狠狠捅进去,重重抽出来!
唐巽毫无章法,每一下都很重,把花瓣挤进去再翻出来,隐约能看见的花蒂红肿如熟透的果子。
周夏的一条腿站着,一条腿被他折叠在晃动的胸前,花户大剌剌的开放,他插得便利,渐上佳境。
“啊…啊……抱我……”周夏仰着脖子,满目春情。
唐巽复而托起她的臀,像抱婴儿似的,下体顶着她,那儿就是唯一的支撑。
他开始走动!
周夏一个尖叫,高潮就匆匆赶到,唐巽忍得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边走边插,顶得乳肉乱晃,穴肉糜烂。
浴室外头有暖气,但也比不上浴室热度高,这骤降的温度让缺氧的大脑恢复半分清明,周夏皱着脸,小腹因为高潮未退而疯狂起伏抽搐,“要坏了…要坏了……”
肉穴里面太温暖了,唐巽插得重,不停歇的重,他把周夏放倒在床上,像钉书机一样一顶一个准,铃口翕动吞吐,囊袋一颤,精液就抓着周夏的高潮余韵射了出去。
他压在周夏身上,腿根抽搐,臀部肌肉一缩一缩的,滚烫的精液又将周夏烫上了情欲巅峰。
潮水卷土重来,囊袋里的存货刚交代一波,尚未疲软的阴茎插在花穴里又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周夏忍不住夹紧了腿,“不要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