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那个军官一边搜着这个年轻人的身,一边大声问道。
“我是送披萨的,店里面接了一个订单,让我把披萨送到这里。”
年轻人吓得腿都软了,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恨不能把心掏出来,好让对方相信自己的无辜。
那些军人果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找到一个十二寸的披萨,看样子他并没有撒谎。
证实身份自然是警察需要关注的事情,没有看到通缉令上那三个异国人的踪影,这些军人的心中无比懊恼,按道理说己方得到的情报应该没错,却想不到落得如此结果。
“我们虽然可以相信y国总理和教皇的诚意,但是不要忘了,一个国家的运转体系并不是依靠一两个人的,在下达命令到具体执行的过程当中,每一个环节上的人,都可能有不同的想法,为了让我们自己绝对的安全,那便最好掩藏起自己的行踪,至少是要故布疑阵,把发生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低的程度。”
在去往西南海岸的路上,齐贞给何丽张志文在科普着游戏生存的要诀。
“按照你这么说,如果谁都不能信,我们岂不是永远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了?”何丽斜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只是在你们心里要深深记住的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事,便是要利用手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这其中又涉及到浑水摸鱼、故布疑阵等等小技巧,总之就是一句话,小心使得万年船。”齐贞摇摇头,解释道。
“还有没有别的?”何丽问。
“有啊,无论何时,都要把主动权攥在自己的手上,如何做到这一点,自然就是永远都不要把自己所有的底牌亮出来给别人看。”齐贞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底牌吗?”张志文插嘴问道。
“自然是有的,这一路上我会慢慢的说给你们听。”齐贞点点头。
“我们之前联系了那个翻译,约定了出逃的计划和时间,很显然,已经登上这个国家通缉名录的我们,是肯定不能走民航路线出国的,毕竟那个总理可是说过,他们的特勤部门依然还会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那么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用这个国家领导人的专机送我们出境,要么用军方的飞机带我们离开,然而无论选择哪个,都需要和相关部门或者人员提前沟通事宜。”
齐贞的眼神仿佛可以看见那个接应点所发生的景象,继续说道:“所以那里到底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是一架可以带我们逃出生天的方舟,我们赌不得。”
“所以你才决定坐船?”张志文接着问。
齐贞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看了张志文一眼,没说什么。
海边的码头距离机场很近,只不过这里是l市的另外一个机场,和三人来时的并不是同一个。
“你那第二个电话是打给教皇那边的吧,按照你刚刚的说法,因为我们不能相信y国的政府,自然也不能相信那个教皇。”何丽想了想,开口说道。
齐贞点了点头。
“所以你上午出去应该是去找那个药店的老板,让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离开这里,可除了坐船之外,我们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张志文接话道。
车从出发通道进入了机场范围之内,齐贞指着那些身穿西服带着墨镜耳边别着白色耳机的特勤人员,轻声说道:“原本是不应该带你们来这里的,之所以绕了点路,就是想告诉你们,如果我们只有这一个逃跑的方案,那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