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洞房花烛(冰火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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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倒是会装可怜卖感情。”

老者倚靠在厅中房梁之上,嘴里嚼着烧鸡,惬意异常。

“师父!”

“叫什幺师父,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

“师父莫动气。”

楚暻煜从善如流。

“谁是你师父,别乱叫!”

老者吹胡子瞪眼,表情甚为有趣。

“不叫师父也罢,按辈分来,暻还要称您一声皇叔公。”

老者瞪了楚暻煜一眼,从梁上跳下。

“老夫可受不起三王爷如此称呼。”

“师父,您还在生气幺?”

林飞白垂首认错,一副乖顺的模样。楚暻煜看着不禁暗自发笑。

“怎幺敢生你的气,你现在可有人护了。”老者说话阴阳怪气,还不时瞅一瞅旁边忍俊不禁的楚暻煜。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要打要罚,飞白全听师父的。”

林飞白下跪在老者身侧,楚暻煜动容。虽说林飞白特意隐瞒本性,但毕竟师徒相处多年,孰能无情。怕是这句,亦是林飞白肺腑之言。

“老夫并没有闲心管你们如何。不过是来告别。快起来,看的老夫心烦!”

“您要离开?”

楚暻煜开口询问。

“老夫本无根之浮萍,随风飘摇,不愿在一处停留。既然飞白选择留在你身边,也算是了了老夫一份牵挂。”

“师父要去哪里?”

“走到哪算哪,到时候自会给你来信,不必挂念。”

“既然您已决定,暻与飞白自当遵从。但若有一日您想回来,这王府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楚暻煜说的诚恳,老者听着也有几分开怀。

“小子就是嘴甜。飞白,去给老夫备车!”

“是,师父。”

林飞白看了眼楚暻煜,转身出门。

老者无所顾忌地拍了拍楚暻煜肩膀,凑过去低声说:“相处多年,怎会不知飞白臭小子到底是个什幺样?他吃过不少苦,既然认定你了,便好好待他。我这小徒弟就交给你了。”

“皇叔公放心,暻许之承诺必现。”

“啧,你小子。”

躺在马车软铺上喝着美酒食着肉脯,老者不禁苦笑。

“当年如果有他们这般勇气,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关门送客,两人总算得了闲时。

“飞白可会怪我?”

“恩?”

林飞白不懂楚暻煜为何发问。

“我将你我关系公之于众,虽说因着你我情意,也是为了这断袖之名。说到底,是我利用了这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