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迟钝了几秒终于理解了邻居话中的含义,恩泽又羞又恼。不知该因为邻居的直白而尴尬还是该为邻居误会自己另有所图而生气。
“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是幺?”
邻居坐下身,整个人窝进沙发里,嘴脸牵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你是gay吧。”
恩泽没有点头,同样没有否认。
“我知道的,你偷看过我。”
邻居就这样看着恩泽,笑得像个做坏事得逞的孩子。
恩泽此刻是恼火的,不懂得眼前的这个人为何会如此擅长挑起别人的怒气。
“我确实gay,那又如何?gay就要是个男人就来者不拒幺?没有感情的交脔与发情的...”
恩泽说的有些激动,良好的素养让他把“畜生”两个字咽了下去,但任谁都能明白其中意思。说起来,恩泽脾气好很少发火,今天却被眼前这个人点燃了。或者与其说生气,不如说被人误会的冤枉感更加强烈。
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瞬间两人之间只剩尴尬。冷静下来的恩泽觉得自己方才话说中太重,明摆地在讽刺对方的乱交,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道歉。鼓了鼓腮帮,硬生生地道了晚安,便赶忙关灯爬上床睡觉。
过了不知多久,在恩泽半梦半醒间,听到了一声叹息。
“我本来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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