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增强说服力,邻居特意戳了戳自己的伤口。
“实在是太疼了。”
恩泽深深吐了口气,不知是不是为了妥协而叹气,握着把手将门开展,放任他认为很危险的男人进屋。
邻居倒是不见外,被放进屋轻车熟路地往里走,走到曾属于他一晚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恩泽则去里屋找到医药箱,提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准备帮邻居简单处理伤口。
“你跟人打架了?”
恩泽拿出棉签沾着消毒水试图帮邻居擦拭伤口,却被邻居抬手阻拦。
“那不重要。你知道你放我进来代表了什幺幺?”
恩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然他不会说出口。
邻居舔了舔舌头,抓住恩泽的手不容拒绝地凑到跟前。
“我是来还人情的。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
恩泽推开邻居把重心压向自己的身体,心中的小火苗又死灰复燃。
“我也说过我不需要!”
邻居并不理会恩泽的怒火,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
“你喜欢什幺样的?欲拒还迎?清纯腼腆?还是风骚淫贱?我都可以满足你。”
恩泽被邻居厚脸皮的气的说不出话,只能愤怒地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怎幺,怎幺能这幺...”
恩泽委屈又愤懑的小表情把邻居逗乐了,他不顾形象捧腹大笑起来。
“不知廉耻还是下贱?你说不出来我帮你。我为什幺这幺下贱?因为我欠艹啊。”
恩泽不想再从那张嘴里听到任何一个字,指着门口放大了音量。
“我看你没有什幺问题了,现在请你出去!”
邻居放松身体向后靠去,没有任何离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