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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樯问我为什么你失联了这么久,我告诉她你正在准备论文答辩,用你的口吻告诉她未来半年内你都没有时间。她相信了,可能因为她觉得那是你说的话,尽管这个谎言漏洞百出。”床边,黑发的男孩说,“有机会我会跟她解释一切的,亲自向她道歉,但如果是你应该也会希望这么做。”</p>
“曼蒂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自己醒来解决,我就不多说了。”</p>
“还有,课上的笔记我都帮你多抄了一份,就在你寝室的书柜里,狮心会的事情多了起来,我搬去诺顿馆住了,执行部最近邀请我去喝茶,可能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很忙不能多来看你了。”</p>
“其实我希望你的姐姐可以住来诺顿馆,但她拒绝了,我认为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所以我希望你如果你能听见的话...”</p>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那个男孩的脸,沉默了数秒后不再说什么了,转身离去。</p>
你一定能听见的,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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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床边,银发老人看向男孩的目光不起波澜,面色平静。</p>
“A_body_that_can_rise_the_moon_must_carry_countless_sunsets.”他淡淡地说道,“这是你家乡一位诗人写的诗,最近偶然读到,很喜欢。”</p>
他把胸前西装口袋里的红色玫瑰摘出了,放在了床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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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又有人来了...</p>
只是这次带着一些诡谲的安静,像是整个医院都死了,静得让人有些不安。</p>
脚步声停在了床边,那个男孩的面前,不再挪动了。</p>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p>
祂轻笑着,眼眸中宛如金色的海洋。</p>
“...睡够了,就起来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