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还真说对了，这个城市的疯子还真不少，什么谜语人，稻草人，双面人，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杰地灵阿卡姆这可是诸天世界公认的。

这时候小黑忽然惊喜道：“方德你头顶上的业力少了差不多十分之一，你做了什么？”

这些年方德又是收养孤儿，又是免费帮人看病，又是建立免费的学校，成立慈善基金，加上改造了5万要成为黑社会的小喽啰，才差不多减少了十分之一的业力，但现在没想到忽然有多减少了十分之一。

方德想来半天，他觉得他这段时间好像就改造了一下小丑，难道收获就有这大！

但小丑弄出的事情也不比原剧情小多少，怎么就减少了这么多的业力！难道小丑真打算革命？

数据太少，方德也不清楚，但他决定有必要多试验几次！

“看来以后有空要去阿卡姆疯人院去看看了，多忽悠几个像小丑这样的反派，走上革命的道路！”

“咻！”一个蝙蝠镖忽然钉在方德勉强！

“小丑的这次做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蝙蝠侠怒气冲冲道。

方德奇怪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蝙蝠侠道：“有人看到了小丑从你的寺庙当中出来！”

方德道：“几天前，小丑的确来过这里，但我只是和他聊了一会天，而后他就走了！”

蝙蝠侠显然不信！

“是你告诉小丑他的仇人是哥谭市的上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