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和阿郎忙得不见人影,谁知道你有空没空来啊!”李崇义掰着小程的手,好容易脱了身喘了口气道:“再说你都有子桑了,还看什么花魁啊!”
“什么花魁?”小程正端着酒杯准备喝酒,听了这话一脸惊讶。
“你们不知道啊?”李崇义也是一脸奇怪:“自从子桑被你这混蛋看上之后,幼娘就不敢再让子桑陪客,就怕你这小公爷一个不开心就把拳头招呼上了。”
“没了子桑这颗摇钱树,幼娘每天战战兢兢就怕来燕搂长安第一花楼的名头不保,这才从外地找了一名女子做为来燕搂的新花魁,今日就是新花魁挂彩的日子。”
秦朗早听幼娘说了新花魁的事,只是不明白挂彩的意思,听了李崇义的话疑惑问道:“这挂彩是个什么意思?”
“普通的花娘能接客了,老鸨子也就是和相熟的客人说一声,不会特意举办什么节目介绍,挂上牌子就行了。”李崇义正搂着两名姑娘忙得不亦乐乎,听了这话坐正身体解释道。
“而花魁是一个花楼的招牌,摇钱树。把花魁介绍出来是需要提前放出风声选好日子,然后整个儿花楼要张灯结彩,告诉大家花楼里有了镇楼的姑娘,这就叫挂彩!”
秦朗受教的点了点头。
小程却是一脸猥琐的看着李崇义:“张口闭口都是幼娘,你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天天都泡在这里吧?”
“我说你这家伙口味也真重,幼娘都半老徐娘了你还下的去口!啧啧啧,兄弟佩服!佩服!”
“滚蛋!老子是为了新花魁才来的!”李崇义笑骂了一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荡漾起来:“你们是不知道,新来的花魁不但身材诱人,文采也是十分的好!”
“想要见她一面,不但要有银子,还得有文采!我听人说,就是花费了银两,做出了好诗过了关,也就只能和花魁聊聊天,或是听她弹弹琴,还是见不着面!”
“听说自这花魁来了长安,就一直是薄纱蒙面,还没人见过她到底长相如何!只听来燕楼放出的风声,说新花魁是个绝色!”
李崇义说着嘿嘿笑了起来:“不过今日是她挂彩的日子,定是要摘下面纱的,所以今日来燕楼的人才会这把多,都是想着见识见识这花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绝色!”
秦朗家中已有未婚妻和红颜知己,宫里还有一个长乐,自是对这花魁不感兴趣,小程有了子桑姑娘,整个心神都挂在她身上,对花魁也没兴趣。
只有李崇义这个一向风流的家伙满心期待,就是一旁一直端坐着,一脸腼腆的小牛都是一副期待的模样。
“对了,刚才我们在门口看见张顺那孙子了!”小程带笑的脸忽然沉了下来问子桑:“那孙子是不是又去骚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