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那老家伙藏起来的是什么,但能让他如此小心,在书房的地下建了密室,入口又设在别处,想来那东西紧要的很,很有可能事关崔家生死,不能外漏!”
“盯紧了他,别让他把东西毁了。”
“是!”窦臻恶狠狠的点了点头:“少爷放心,小人定会盯紧崔老匹夫!”
“胆敢辱骂我翼国公主母,简直就是找死!”
秦朗脸色冷了冷。
崔正那厮枉为大儒!还是礼部侍郎,堂堂男子竟然行此等小人行径!
若是恨他,哪怕找人暗杀他,传他流言都无所谓,可崔正那厮竟然将矛头对准了娘亲!
娘亲十多年不曾在中原之地出现,何其无辜!
本就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如今还要被他连累,让人非议,若是不将崔正老匹夫收拾了,愧对娘亲!
“行了,你们不必跟着我了,都回家去吧。”秦朗从下人手中接过缰绳对窦臻道:“我去一趟平康坊。”
“少爷,要不小人带几个人跟您一起?”窦臻拽着缰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今日我们刚砸了崔家,若是崔老匹夫狗急跳墙,让人找少爷麻烦,您独自一人可不成。”
“要是少爷您有什么损伤,别说秦大哥回来要扒了我的皮,便是小人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行了。”秦朗不耐的摇了摇头:“要是有人能杀得了小爷,便是你们全都在也不顶事。”
“前些日子部曲家将都被派了出去,家里的防护太过薄弱,你们全都跟着我,万一要是家中有事怎么办?”
“都回去,少爷我心里有数。”秦朗扯会缰绳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腹,闪电登时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少爷……”窦臻刚伸出手脚了一声,少爷的身影便已消失在街口的尽头,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走了走了,都回府。”
秦朗骑着马飞奔,到了平康坊,将缰绳扔给下人,问了一句,知道崇义已经带了人过来,此时正在他安排家中工匠做了刑具那个偏院等待,便直直的飞奔了过去。
到了地方,看到两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押着冒牌货,李崇义却蹲在那个刑具前,不知在研究些什么,听到声音回头看见他道:“阿朗快来。”
“你这刑具我看怎么像个屋子啊?你是要把那冒牌货关进去吗?靠不靠谱?”
“我觉得,你这回输定了!”李崇义撇了撇嘴,十分不看好秦朗让人做出来的刑具。
不就是把人换个地方关着嘛!
他和小程那么折腾,万般手段都用尽了,那婆娘还是不开口,就只把人关进这个黑黢黢的屋子里,那婆娘就能开口?
他可不信!
秦朗没搭理李崇义,走到冒牌货面前,看她似乎之前被小程和李崇义二人用了大刑,似乎折腾的很惨。
似乎被鞭子抽过一般,身上的衣服残破的很,东一团西一团,满是污血的痕迹。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狰狞的伤口,微微向外翻着,旁边完好的地方有些白色的粉末,似乎是上过药了。
腿似乎也被打断了,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手上的指甲都已经没了,手指肿的明晃晃的,满手都是干涸的血迹和黑色的泥土。
总而言之,看着就觉得凄惨的很。
秦朗挑了挑眉瞅了一眼李崇义。
真他娘的禽兽啊!
没想到这平日里自诩怜香惜玉,怜花护花的花花公子,竟然还有出手如此狠辣的时候!
这哪是不会用刑,这他娘的是能用的刑具都用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