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此事传开,天下人尽皆效仿,那成什么样子了?
虽说他看到那位少年侯爷闻听此言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可在王元宝放下这样一个大消息之下,他暂时还没空去想这些。
这些年在延州城里,他作为一州刺史,被王元宝一介草民压着,不光脸上无光,就连里子都被人踩的什么也没剩下。
所以眼看着这王元宝和王家要倒了,拔出了王家这个毒瘤,又有他家作为先例,这延州谁还敢再知法犯法?
若非还记得这会儿在堂上,他都恨不得仰天大笑,将这些年的郁气尽皆笑散了!
王元宝说完这话,堂上便静了下来,看着延州明府惊愕的样子,还有延州刺史尤文眼看就憋得要扭曲坏掉的脸,他心中甚是痛快。
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人一眼,王元宝狂笑一声到:“怎么,尤刺史听闻了荆王,这便被吓住了?”
“方才死活要把老夫治罪的勇气去哪了?”
“你不是自诩为官清正吗?既如此,为何不敢出声了?”
他就知道,在延州这个地方,都不必荆王来,只祭出名头,便能吓死好大一片的人!
果不其然,一直跟他作对,以清正廉明自居的尤文不也被吓得脸扭曲成了那般模样?
正在心里高兴的不行的尤文听了王元宝的话不由一怔。
这家伙以往一向精明的很,怎地会说出这般没有头脑的话?
难不成他以为,祭出了荆王的名头,便能吓得他跪地求饶不成?
啊呸!
当谁还没有靠山了?
他的靠山,可比荆王那家伙靠谱的多,也厉害的多!
当下微微一挑眉问道:“王元宝,你可你在说什么?”
“荆王身为太上皇第六子,陛下的兄弟,而你不过区区一介草民,何德何能会与当朝王爷扯上关系?”
“你可知,构陷皇室中人,是什么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