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喜欢就最好了。”白秀成脸上的笑意忽然淡了几分,转而又浓烈起来。
“这曲子若以琴奏出,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既然秦兄喜欢,不若在下为秦兄抚一曲如何?”
秦朗挑了挑眉,心里冷笑不止。
这女人,竟是看上面的乐声被破坏心有不甘,想亲自出手了?
看来今日若是不拿下他们这帮人,必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好啊!”秦朗脸上笑容加大:“白兄这般款待,真让秦某不知如何做才能报的白兄一片心意啊。”
“在下与秦兄一见如故,秦兄何必如此客气。”
白秀成微微一笑,顿了顿又道:“方才在下看秦兄身手不错,若真是过意不去,不若便在庄子里住上几日如何?”
“在下也略通武艺,见秦兄身手心痒难耐,想与秦兄切磋一番,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自然,其余诸位也一样。”
“在下向来喜欢交朋友,难得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实在不胜欣喜,若诸位接下来无甚要事,一同留下如何?”
秦朗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是害怕今日拿不下他们,才找借口把他们留住,好留出时间找机会催眠探听他们这帮人的底细。
真是好心计,好算计!
只他原本就想仔细观察观察白秀成,好探查一下这女人催眠的手段究竟怎么样,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因此秦朗十分痛快的点了点头道:“在下最近一段时间都闲得很,白兄这般诚心挽留,在下若是拒绝,岂非不知好歹。”
白秀成闻言眉梢的笑意又浓了几分,转向花如兰等人道:“那诸位呢?”
花如兰和几名昭玉宫弟子此行与秦朗的目的基本差不多,都是为了探查净莲宗的事情,对于白秀成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纷纷点头答应。
至此,白秀成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方才惑心之曲响起后,秦朗便敲击碗碟打乱了乐声,将她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且又不知一会儿自己出手能不能奏效,能将他留在庄子里,自然是最好。
且趁着这个机会,自己也好探探此人的底细。
“好好好!”白秀成笑着起身:“来人,为诸位贵客收拾房间。”
交代好此事,又让下人将她的琴拿来,这才道:“诸位也听一听,在下这首曲子做的如何。”
几名昭玉宫弟子纷纷出言称赞,花如兰却是有些疑惑。
怎的喝酒喝得好好的,又要弹起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