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是何必?
难不成写在纸上比用话说出来还方便?
还是说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
他接过信奉捏了捏,听厚实的一封信,看起来可不像是一句话那般简单。
打开了信一边看一边问道:“不知在下可否问问,这封信是何人让韩阁主交给在下的?”
“我。”韩如飞的话依旧简练,甚至精简到了一个字的程度。
秦朗手顿了顿,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韩如飞。
“既然韩阁主约在下今日见面,又何必多此一举写一封信?”
有什么话当面说不行吗?
这是什么路数?
“信是我写的,话是别人让带的。”韩如飞眉头微皱的开口解释,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许烦躁,倒不似先前那般毫无波澜。
他这般一皱眉,秦朗眉头便也皱起来了。
这韩如飞什么意思?
看他这态度,今日约见自己好似十分不情愿。
既然不情愿,又何必约见?
再说,他既然身为花海阁的代阁主,能强制让他做什么的人,应当不多才是。
看秦朗眉眼骤冷,花铁锤尴尬的简直没法说了。
“秦侯莫要误会,代阁主向来不耐烦说话,就连对着我们花海阁的人,也都是尽量能不说话便不说话,有什么事直接写了信吩咐下来。”
“并非有意针对您,还望秦侯莫怪。”
他真是!
早知道就不接这桩差事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话说的虽然不算少,可却都是为了与人道歉,简直憋屈死了!
秦朗看了看韩如飞,看他再次点头颔首,眉峰不由挑起转头又看了看一脸尴尬笑意的花铁锤,低头看向手中的信。
越看,他眉头便不由挑的越高,脸色的神情也越来越怪异,甚至时不时的抬眼看看韩如飞,搞得小程和李崇义两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