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今日想耍我们哥俩的赖,却是你打错算盘了!”
“再说,一开始是谁非拉着我俩玩牌的?”李崇义挑眉似笑非笑:“是谁说没钱了不玩钱的?”
“又是谁说不能耍赖的,谁耍赖谁小狗的?”
一连串的责问说的小程心虚至极,暗自思忖不知现在自己承认自己是小狗可还来得及。
没错,是他拉着这两个家伙玩牌的,也是他说要不玩银子的……
可那不是他先前输了太多银子,害怕把赎子桑的钱都给输进去不敢再玩却又不甘心输的惨兮兮,这才想出这个法子的么?
且那时他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还是输成了这个狗模样?
难不成近些日子自己就像阿朗曾经说的……那个叫做什么来着……
哦对了!
水逆?
难不成近来是自己水逆?
诸事不顺?
做什么都倒霉的原因?
他偷眼看了看两人,嘿嘿一笑道:“要不然咱们别玩了,去……去钓鱼吧?”
“有些日子没吃海鲜了,你俩不馋吗?”
“想想那大虾……想想那大螃……蟹……”
他一连串蛊惑的话在秦朗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他看透的目光下越来越小声,直至尽数吞回了肚子里。
“你果真像崇义的那般想耍赖?”
“还记得自己说过,不战到最后一刻不罢休,不耍赖抢钱,也不会在输掉裤子的情况下单方面结束牌局。”
“否则等咱们哥几个回长安后,一年之内不许见子桑?”
要他说就活该!
原本就是这家伙非拉着他和崇义两人陪他玩牌,他们不想玩儿还不成,又是撒泼又是耍赖,三姑六婆们的招数让他用的简直是淋漓尽致。
他一心想着校队海图,没心思陪他胡闹,而李崇义最近迷上了对着海豚吹笛子,更是懒得搭理这家伙。
可两人再是抗拒,也没抵抗过这混蛋的三姑六婆大法,到底是心不在焉的被他拉上了拍桌。
他和崇义不想玩儿,心里又想着自己的事儿,便频频输给这混蛋,很是让他赢了不少的钱。
这家伙越赢还越来劲了,赢了钱便也罢了,得意洋洋说自己赌遍天下无敌手也罢了,还敢嘲笑他和崇义两个输的当裤子。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若是不给这混蛋点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家伙怕不是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