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两个,连个援手的都没有,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秦朗没想到小程反应竟然如此之大,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愣神。
往日里被如此教训的人往往是处默这个家伙,今日倒是忽然掉了个儿,自己成了那个因为冒冒失失,冲动行事而被责备的人。
“你怎么就不为伯父伯母想一想?怎么就不为你那未婚妻和红颜知己想一想?怎么不为大唐想一想?”
“以你的重要性,莫说只探查一个韩如飞的身份,便是探查观勒是苏我虾夷的私生子,也不值得你如此冒险!”
往日里都是他被教训的多,还从未逮着过机会责备阿朗,是以小程越说越爽。
“大唐好容易有了你这么个仙人子弟,陛下对你有多看重难道你不知晓?”
“若是让陛下知道你如此冒进,恐怕以后你想再离开长安只身冒险比登天还难了!”
“你简直太大胆了!”
“就应该告诉陛下,以后把你拴在长安不许出门,省的下次还如此冒进,让人提心吊胆。”
看他越说越上头的样子,秦朗不由眯起了眼睛。
“你差不多行了啊,越说还越来劲了。”
“我若是没有把握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全身而退,又岂会如此冒进?”
说完后看小程张嘴好似又要说话,秦朗眯着眼打断:“前边的话听着还像是那么回事,可后来的怎么越听越让人觉得,你就是想寻个机会训我一顿?”
小心思被看透,小程尴尬的嘿嘿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兄弟是真担心你,哪能如你想的那般龌龊?”
被秦朗的眼神瞅的有些发毛,生怕这家伙借机要揍他,急忙转移话题:“苏我虾夷要开宗祠,将苏我麻治名记在他名下,非是一两日便能办妥的事情。”
“眼下看来,我们暂时恐怕回不去兴元寺了,只能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才能回去。”
“可兴元寺里只剩韩如飞一人,且那家伙对观勒还有杀意,会不会趁着我们不在,他出什么幺蛾子坏了我们的事?”
他变相服了软,秦朗也懒得再追究他的那些小心思,只淡淡的道:“韩如飞一个大活人,莫说我们不在,便是我们在,他想做什么又岂是能轻易阻止的?”
“虽说我已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许随意动手,可韩如飞到底是花海阁的代阁主,不是我们的下属,自然不会那般听话。”
“不过想来也无妨,他那人心思缜密谋定而后动,没有把握不会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