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爵的披风之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不仅如此。
美艳的肉体就好像肉葫芦一样竖在椅子上,但没有了双臂和双腿,只留一具躯干站在那里。
椅子上面全是她的淫液,在她双腿的大腿根部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放置在身下,直入女爵的阴道。
每天,维拉娜”女爵就是这样‘站’在椅子上,表面上维持着女爵的身份,事实上却一直被假阳具插入,直挺挺地竖立在椅子上。
白天站一天看起来很累,但其实晚上更累,又有谁会知道堂堂的维拉娜女爵真正的处境呢?“恩,不错,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
”傀儡师从后面用手指伸入女爵的后门,轻轻拨弄了一下塞在肛门内的圆珠,这时候有敲门的声音。
塔米伦只能用斗篷再次披到女爵身上,而维拉娜也不得不装出威严的样子。
敲门的是没有见过的人,看起来是奥兰城里的平民,按照塔伦克的吩咐,他们各带了四份礼物进来,放在屋内就离开了,好奇地看了一眼美丽高贵的女爵,感叹了一下她的美丽就离开了。
“这,这是什幺?”维拉娜颤抖地看着眼前的箱子和袋子。
“哪里,你不用这幺害怕啊。
我说过之前的只是惩罚和游戏罢了,我并不打算让你这样一辈子下去。
”塔伦克先是带开一个名贵的箱子,里面竟然是维拉娜失去的一条手臂。
“恩,看来你的左手被一个有钱的收藏了起来,保养地不错。
”塔伦克双手捧着白玉般的左手,然后接到维拉娜的左手断臂之外。
她身上每一边截断的部位都有一个并不大,但明显的金环,金环相互吸引发出微弱的光芒,然后手臂就接上了。
维拉娜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已的手臂,动了一下,多少有些生疏感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异样。
通常的傀儡师只有用傀儡线操维他人肉体的能力,这也是傀儡师最被常人所认知的形象。
当然,傀儡线还有其它用法,比如让严肃的女骑士在公开场合自已脱下衣服自慰什幺的,看着那些女人不知所措又无法反抗的样子,是部分变态的傀儡师最喜欢做的。
但像塔伦克这样的高阶傀儡师,却可以用傀儡术和傀儡线将人变成真正的玩偶,任意组装和拆卸。
但这已经不是一种普通的技法,而是一种要求极其严格的工艺,不仅如此,光是用来维持身体截合部位活性的魔法道具,也就是那些金环,做工就极为严格。
没有这些金环维持肢体的活力,失去的部位只会迅速坏死,再也无法接合。
所以高阶傀儡师同时也是一名技艺考究的工匠,那些只会操控他人战斗的只是低阶的傀儡师罢了。
“啊,你的右手,看起来就没有保养地这幺好了。
”这是从一个破袋子里拿出来,上面全是灰尘和泥巴,看起来就像被扔在地下室一样。
看着这条灰?v漆漆的手臂接在自已的身上,明显和白玉般的左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呃,你的左腿,哦,真是恶心,那些是变态吗?”塔伦克做出厌恶的样子拿出一条穿着最低级妓女接客时的袜子的左腿,袜子和大腿上还到处都是已经干固的精液,简直脏得要命。
一看到自已的左腿时,维拉娜脸都白了,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傀儡师将这条被流浪汉捡去的脏腿接到自已的身上。
已经可以移动的双手还忍不住摸了一下,果然全是精液和其它脏东西附在上面,让高贵的女爵一阵恶心。
不过当傀儡师最后拿出右腿的时候,维拉娜竟然要哭出来了,她原本骄傲的大长腿完全就好像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一样,上面还有被狗咬过的印记。
“好险好险,如果不是我附上了保护魔法的话,你的这条腿可真保不住了。
”塔伦克一边为维拉娜接腿,一边嘲笑着。
全部接完之后,塔伦克让女爵站起来。
由于下面什幺也没有穿,这时候站起来的维拉娜样子格外可笑。
外表艳丽高贵,身上披着用上好皮毛制成的披风,但身上却是赤裸地,暴露出雪白丰润的肉体和饱满的双乳。
左手白玉无瑕,右手却布满了灰尘,双腿更是滑稽。
修长性感的左腿穿着最低劣的袜子,布满精液,散发着恶心的淫臭味,右腿却是恶臭的气味,上面还布满了流浪狗咬过的痕迹。
“女爵大人,你就这样参加你哥哥的宴会如何?”塔伦克笑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