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蹩脚的谎言。
璩昭看了眼自己被岁禾牵住的手,她的手软绵绵的,一牵就知道是被呵护长大的娇娇小姐,什么粗活重活全都远离她的生活。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那下次我请你。”
“好啊!”
岁禾不推脱,落落大方,让璩昭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她的面具至少有九层厚,璩昭想。
......
门票一买,璩昭的口袋空空如也。
他把门票捏紧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则让岁禾牵着,早已冒出了热汗。
两人就像较着劲,没有人有想要松开手的意思。
最后还是璩昭受不了了,他把自己这次的失败归结于和让自己讨厌的人牵手,实在不舒服。
他自然而然地松手去把塑料袋里的水拿出来,先给岁禾拧了瓶盖才给自己另开了一瓶。
“这天真热。”
“对啊。”岁禾以手代扇,扇风,“你想好要先玩什么项目了吗?”
五十块钱可以玩游乐场里任意五个项目。
璩昭瞄了下岁禾那只到大腿中间的裙子,说:“要不要坐大摆锤?”
满眼天真无害。
————
这个时期的璩昭,完全就是中二病,没有完全变态。
但毕竟是病,抗拒得到治愈,后面也就愈演愈烈。
说他是变态,不如说是病娇多点,内心扭曲的那种(扑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