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疼,昏昏沉沉,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只能想到,她喝断片了。
被子滑滑凉凉的,空调还在运作,凉气足够又不至于吹了头痛。岁禾动了动腿,干燥清爽,但是好疼,动一下都好疼。
看来她和璩昭做爱了。
做,爱。
好遥远的词。
在她身上,简直就等于不可能。
岁禾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那就是冷血无情。
可是现在,她却和璩昭做爱了。
岁禾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她倒不在意有没有做爱,她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璩昭做爱。
岁禾翻身下床,也没怕璩昭会不会醒。但直到她倒吸着凉气穿衣服然后出门离开,璩昭都没睁开眼。
睡得真熟。岁禾想。
......
大门被关上,只发出了门锁扣上的声响。
璩昭睁开眼,他看天花板,方方正正的白,中央吊灯也方方正正,像死循环。
他认为自己也钻进了死胡同。
但不妨碍他心情愉悦。
璩昭笑了一下,把被子拉到鼻端,深嗅一口。
啊......岁禾的味道。
但心里想得再美好,计划也赶不上变化。
岁禾不见了。
连桥桥说岁禾办了休学,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