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后又恢复了正常上班生活。
周一一大早就被通知去开会。
《天问》项目经理交代了本游戏的开发进度,并通告了上级部门关于本项目上市的时间安排:《天问》大约会在圣诞前后上市公测。这在孙轶民看来,时间有点赶。预测近期工作压力会增大。
会后杜芳芳通知孙轶民和老赵本周三去东莞参加一个培训。为时两天,周三去周五回。
听到东莞二字,孙轶民想到了那个游戏里面认识的念念。记得当时她曾说过:如果去东莞就去找她玩,她还热情地给他留了电话号码。他想着,这回过去,或许可以见一面。也不为别的,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
会议进行了足足一小时。由于会议期间不被允许抽烟,回到办公室后老赵迫不及待的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塞到嘴里点燃,其饥渴程度,犹如久旱逢甘雨。
一边抽,一边边夹杂着一两声咳嗽。孙轶民感觉到这老赵似乎有点感冒的迹象,便关切的建议他:“你这感冒了,上呼吸道本来就有炎症,你就不能把烟暂时断两天?”
“你都看到了,别说断两天,哪怕是一小时不抽我都憋得慌。”老赵抽完两口满足之后,略有无奈的说道。
“唉,可怜的人啊,活生生的成了烟的奴隶……”孙轶民感慨中带着一丝同情,一丝鄙夷。此时他作为一个成功的戒烟者,在老赵面前似乎找到了一丝胜利者的优越感。
“得了,”老赵一边吞云吐雾,似乎刚才忍了这么久一根不过瘾,又点上一根,这第二根抽的速度稍微放缓了一些。说道:“我就甘心做它的奴隶了,这辈子,我反正是摆脱不了它了,它就是我的命,是我的精神支柱。你要我放弃什么都可以,唯独放不了它。没了它,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孙问。
“我试过无数次了,但最终都失败了。”
“我都可以,你应该也行。”
“你戒烟之前一天抽几根?”老赵问。
“最多的时候也不超过一包。”孙道。
“我跟你不一样,我烟瘾比你重。所以绝对戒不了。”
孙轶民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办公室弥漫的二手烟中,开始埋头投入了工作。暗叹一声:“看来我也是摆脱不了二手烟奴役。”
“哦对了,”此时老赵似乎想起了什么,放低了声音,向孙轶民披露一个新闻:“我听一个同事说,本公司的《蝶恋花》华南区游戏服务器遭到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