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荣自然注意到了,但却视而不见,潘惟肖坐下后,他也没再管她,重新浮现起热情的笑意,继续和那些人推杯换盏起来。
潘惟肖此刻脸色很冷,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那些男人也没立即找上她,却已经有人朝潘惟妙端起了酒杯。
比起潘惟肖,潘惟妙明显要更为‘识大体’一些,基本上来者不拒。
“你内心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潘惟肖突然开口。
“要是觉得好笑,尽管笑吧,可别憋坏了。”
被所有人有意无意无视的李浮图摇了摇头。
看着编着各种由头找姐姐喝酒的那些老男人,潘惟肖冷笑道:“从十八九岁开始,我和姐姐就开始接触这样的场合,这些人,基本上个个有妻有子,甚至孩子可能都和我差不多大,可他们的内心,肮脏得令人作呕,而我的父亲,不仅没有选择保护我们,反而顺水推舟,利用这些男人肮脏的yuwang,把我和姐姐当成了他向上攀登的阶梯。”
李浮图沉默了一会,轻声道:“这些话你不应该说给我听的。”
“怎么,作为战国会所的主席,难道还怕听一些别人家的丑事吗?”
潘惟肖虽然不如潘惟妙稳重,但也不会无知到把这种事情到处宣扬的地步,今天吐露出来,有想要发泄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李浮图远离她的生活圈之外。
人总是喜欢对身边的人强颜欢笑fenshitaiping,对陌生人说心里话。
“至少,到现在你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而且还获得了优越的生活条件。”
李浮图只能如此安慰。
“你明白什么叫待价而沽吗?”